“那如果他們對你動手你會如何?”端木離的內心是矛盾的對於端木林,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一絲的疑惑和悲哀,地位真的就這麼重要嗎?如果自己當時知道,會選擇成全的,又何必到如此地步。如果真的和他必須要拼個你死我活,他真的不知到時自己會如何,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端木家的眾長老自己絕不會放過。
“如何”輕塵重複著他的話,甜甜的笑了起來,反問道:“你說我會如何,你又讓我如何呢?”明明是在笑,只是那笑太過邪惡,太冷了,北堂離不敢猜下去……
輕塵不理會他的心思,從空間裡把銀喚了出來“主人,有何事可效勞?”一銀髮白衣的明媚少年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輕聲的問道。
指了指那在一旁不語的端木離:“你今夜陪他練練,不把人折騰死就夠了。”
“是的,主人。”銀一聽,雙目含笑,彎彎的眼睛讓那眉心的一點殷紅多了一絲的妖豔,顯然銀聽到這,心情是相當的好,也意味著某人悲慘的一夜。
端木離看著突然出現的魔獸,愣了愣,才想起來見過一面,是那無名的魔獸,只是,要自己陪它練練,自己又哪裡得罪了她:“無名,能不能不……”
輕塵站了起來,讓坐著的端木離必須昂起頭來看著她,小手往身後一背,淺淺一笑,似在嘲弄般:“你問為何?我就告訴你,你太弱了,心不夠狠,而且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這兩個月內,你只是我的管家,顯然今天的一切都充分說明了你並沒有這個資格,我的身邊不留無用之人存在。”頓了頓,犀利的指著端木離的痛處:“對於端木林,你並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麼恨他吧,而我從不留危險在身邊,你剛剛問我會如何對他們,我現在就好好的回答你,犯我一次,必殺之,若膽敢再犯,斬草除根,你說說,你屬於那根草嗎?”
冷酷而又絕情的話一出口,室內的溫度降了那麼幾度,冥只是在一旁安靜的坐著,顯然這一切與他都沒有絲毫的關係。至於白澤,看著端木離的眼神意味深長,他知道主人的脾性,小主人可以說不相信任何的人類,即使是對她千依百順的北堂聆風,也只是小主人無聊時打發時間而已。至於眼前這位,跟在主人的身邊,不過是權宜之計,想要得到主人的幫助,卻又有著矛盾的內心,難以割捨那多年的情感,這樣的他如何能入小主人的眼。
端木離終於有點理解那傳聞的真實了,眼前的小小女孩,如果之前只是認為她同別人不一般,實力不可思議的強悍,多少與天賦有關,並且好運的擁有這麼多頭的魔獸,那麼森林那一夜,讓他感受到的是這小女孩的冷血,冷靜的看著那一場慘不忍睹的殺戮,並能在其中談笑風生。
直到此時,他才真正明白了這一切都與實力無關,那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神,任何事情在她的眼裡就如同一場遊戲,她擁有自己不曾擁有的強大而又堅定的內心,那是對命運的主宰。
端木離久久不語,最後,眼神堅定的望了輕塵一眼,便跟著銀出去了,在邁出門的那一刻,輕輕的說了一句:“我會證明,我有資格。”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昂首大步向外走去。
輕塵聽到這句話,並沒有太多的感覺,自己的路是要自己走下去,別人只能指點你而已,她可不想自己救的人就這麼脆弱的死去,如果他不狠下心來的話,那麼和端木林之間如果只能活一個的話,那就絕對不是他,也許能在死亡面前有所了悟,但那樣就已晚已。
看了看房間中的二人,一黑一白,示意他們離去,自己也要休息了,今天過得可真夠熱鬧的,明月公主、端木林、刀疤男、北堂聆風、楚子默還有那個曾見過兩次的凌千青,不知明天又有怎樣的驚喜等著自己,離大會也只有兩天的時間了。
邊想著邊往內室走去,白澤依輕塵的吩咐離去,可是還有一人不但不離去,而且還跟著輕塵來到內室。輕塵不悅的轉過身來:“不是叫你走的嗎?跟進來幹什麼,我累了,要休息了,請你立刻,馬上離開。”說完指了指外面,這傢伙是不是腦袋秀逗了,整天怪怪的。
冥也不說話,直接往床上一坐,靠著床柱,雙手懷胸,看著輕塵:“睡覺”
輕塵翻了翻白眼,你在我怎麼睡,反正打也打不過他,說也沒有,直接往外走去,“去哪”,輕塵並不回頭,邊走邊說:“你不是要睡覺嗎?這裡讓給你了,我去白澤那裡睡”讓白澤到空間裡就行了,伸手正準備開門,卻被人攔腰抱起,一陣風般的一個瞬間,輕塵便躺在了床上,鞋子被人一脫,就被人圈在了懷裡蓋上厚厚的被子:“睡覺”,冷冷而又固執的話語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