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強自身的實力。
點了點頭,輕塵便假寐了起來,果然有句話沒說錯,冬天是一個適合兩個人一起度過的季節,白澤穿的衣服相對來說比自己單薄了些許,可是懷裡卻很暖和,真的是個移動式的暖爐,挪了挪,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夢魘繼續前行著。
被顛簸得輕塵漸漸有了睡意,白澤的懷抱又很溫暖,輕塵就這樣抱著無痕,一人一獸在白澤的懷裡睡了過去,直到白澤把她叫醒,在白澤的懷裡蹭了蹭,才慢慢的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四周,怎麼是樹林,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鼻音:“白澤,這是臨江鎮嗎?”怎麼就叫醒我。
“輕塵,你看那。”白澤指了指夢魘的腳下,輕塵探出個頭來往下看,只見在夢魘的腳邊正躺著一個人和一把破劍,身材修長,面目朝下,一頭長長的墨髮凌亂的散開著,身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衣服已經被劍劃開了大小不等的數十個口子,破破爛爛的,在躺著的四周滿地鮮血,看那顏色好像對方還中毒了,可想而知這人傷的有多重,只是一絲微弱的氣息和那略微顫動的手指顯示此人還有一口氣。
“什麼?”輕塵不解的看著白澤,白澤知道自己不是個熱心腸的人,這一路行來,多少被打劫被殺的,輕塵也只是冷漠的走過,從未伸出任何的援手,自己不是救世主,救人反而會惹上一大堆的麻煩。出來行走就得做好挨刀的心理準備,遵循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別人也許會說輕塵太冷血了,見死不救,但救得了一次救得了一世嗎?不受到教訓怎麼知道這社會的殘酷。
白澤當然知道主人想問什麼,撥出一口熱氣,提點一二:“你看他腰間的那塊火紅色的令牌,是什麼?”
輕塵聽從白澤的話仔細的看了過去,果然,在一堆紅色之間有那麼一塊巴掌大的令牌,火紅色的,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沒辦法注意到,只見那上面刻著一隻金色的沐浴在火中的朱雀,如同鳳凰涅槃般的姿態:“端木家的。”
輕塵很肯定的陳述著這個事實,金色的朱雀在端木家只有嫡系弟子的木牌上才是如此,而旁系的弟子木牌上則是紅色的朱雀,這個和風家也一樣,嫡系的是金色的龍身,旁系的則是青色的龍身,相信其他兩家也都差不多。再看那衣服的布料不像是端木家的普通的弟子能擁有的,被人砍了這麼多下,可見對方真的想置他於死地。
“為什麼要救?”
“直覺”白澤只是看到這個人直覺的感到對小主人可能有用,才停了下來,沒想到居然是四大家族中排位最末的端木家族,這一路行來,冥冥中小主人好像和四大家族的人都有牽連,北堂聆風、葉孤鴻,現在這個端木家的,該救吧,在風凌軒的手裡得到了上古神獸青龍,不知道在他們的手裡能得到什麼。小主人最喜(87book…提供下載)歡寶貝了,而且要說寶貝最多的地方除了皇家,就是這四大家族,與他們相交對以後的小主人來說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壞處,反而可能會幫助小主人,畢竟在這片大陸上除了實力就是權力了。本該是他命不該絕,碰上了輕塵她們,主要還是託白澤的福,否則如果只是輕塵一個人,也許直接讓無痕給他一個痛快,瀟灑的轉身就走。
救就救吧,白澤的話總有它一定的道理,自己就再充當一回‘英雄’救救這個‘美人’,看看對方到底有沒有這個價值。正想從白澤的懷裡掙脫開跳下馬來,卻沒想到卻被白澤一手抱住,一躍而起,再站定已經站在了那人的身邊。
輕塵像看待貨物一樣圍著那人轉了個圈,一手託著下巴,這身上那一道道的傷嘛對於輕塵來說小意思,一兩顆復原丹就搞定,保準活蹦亂跳的,輕塵從不做賠本的買賣,總得先收點什麼才行,壞壞的一笑,找了個稍微乾淨點的地方重重的踢了一腳後,站在離那人三步之外的地方等著那人清醒。
只見那人吃痛的輕輕的哼了一聲,想輕輕的挪動一下身體,去沒想痛感傳遍了,艱難的睜開雙眼,模模糊糊的一個白色的影子出現在眼前,用力的眨了眨眼,總算看清楚了,也失望了,自己拼盡力氣逃到這裡卻沒想到竟然沒碰上一個人,而此時那個小女孩正抱著只兔子,用打量的眼神看著自己,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感覺到對方好像在笑自己,有點摸不著頭腦,身上的疼痛清楚地提醒自己受了多重的傷,估計已滿身是血,對方難道對所見的已經習以為常了嗎?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向眼前的人求救:
“救……我……”
沙啞而微弱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那是與生俱來的屬於上位者的姿態,此時小小的輕塵在對方的眼裡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