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憑什麼?只要你們有這實力,同樣可以這麼做,我記得這次考核的規則上只是規定了不可殘殺,沒說不可傷人,也就是一不小心把對方打的缺胳膊少腿,這應該不違反考核規則的吧。”
輕塵只是看了眼那朝著自己咆哮的男子,便直接對著那男子身邊一臉鎮定的男子云淡風輕的說道:
“空海,把號碼牌給她,我們離開這,你的傷勢也需要立刻處理。”
扶著名喚空海的那名男子直接從自己懷裡掏出三塊令牌朝著輕塵扔過去,卻悉數被輕塵身邊的銀狼用嘴刁住,而後朝著輕塵身邊的白澤遞了過去,想讓它主人撿那令牌,沒門。
“軒影,你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把好不容易拼命得來的東西給她,你完全可以不顧及我一人脫身離開的。”
空海看了眼這叫軒影的男子,嘆了口氣,狠狠的瞪了眼輕塵,為了那一塊號碼牌,他可是受了不小的傷,居然就這樣拱手讓人了,不甘心的把自己所有的包括自己的兩塊牌子同樣的向輕塵扔去,銀一個上竄接住,又是如同剛剛那般把那兩塊木牌叼給白澤保管,不給主人,別髒了主人的手。
這兩個人都給了,在他們身邊還有一位,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對於這眼前發生的情況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見此的銀直接對著那人就是一聲狼嚎,成功的把對方的魂給換了回來。
這人從懷中掏了半天,只掏出一塊,是他自己的那塊,他根本就沒有完成任務,不過是來送身邊負了傷的同伴的,原本想到了那交付任務的地方再把這自已的這塊給空海,這樣他們就都有可能透過這第一階段的測試,沒想到碰到這事,留著也無用,還不是會被其他人奪了去。
“給。”
毫不猶豫的把號碼牌直接扔給銀,銀一接住,便把這號碼牌交給白澤後用腦袋蹭了蹭輕塵的裙襬,搖了搖尾巴的,等著輕塵的誇獎。
輕塵看了看白澤手中的六塊令牌,不知這樣的成績能不能透過這第一階段的測試,看樣子還得找個人問問。看著那被自己打劫了的三人其中的兩人正一人扶著那受傷的人一邊,緩緩的前行著,很是吃力。
“等等。”
“還有什麼事情,我們不都把號碼牌給你了嗎?難道還要我們的命不成。”那站在中間正由著身邊兩人扶著走路的空海回過頭來朝著輕塵咆哮的說道,他真是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可是話才剛剛說完,就覺得喉嚨處被彈入了東西進去,順著喉管直接進入到自己的肚子裡,想咳出來卻怎麼也不出來。
“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難道想毒死我們滅口不成,不想讓人知道你是憑藉著這樣趁火打劫的方式完成任務的。”
“這位姑娘,我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你要的號碼牌給了你,你怎麼能這樣。”身邊扶著他的名喚軒影的男子朝著輕塵質問道。
“那丹藥就當作是付這些號碼牌的酬勞,死不了人的。”輕塵不理會對方的猜測,誰他們怎麼說,若不是因為那個叫軒影的她看著順眼,而且為了自己的同伴而放棄即將得到的東西,識時務者為俊傑,他該是俊傑了。
“什麼酬勞,你、你……”那個名喚空海的男子剛想對著輕塵繼續咆哮卻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細微變化,當下愣在當場,直到片刻之後,依舊保持著一臉驚愕的看著輕塵。
“空海,你怎麼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身邊扶著他的軒影看了眼輕塵,因對方說是酬勞,所以絕不可能是毒藥,可是現在自己同伴的表情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丹藥的藥效,真的不是毒藥嗎?
“軒影,你看空海的傷。”
另一邊的男子很細心的發現自己所扶之人那裸露在外的原本皮開肉綻的肌膚居然奇蹟般得複合了,光潔如新,除了上面的血汙之外根本就看不出這裡曾經受過傷。
“請儘快離開,別擋了那些來交付任務之人的道。”
輕塵清冷的聲音在空海的腦海中想起,成功的喚醒了對方的感知。眼神複雜的看了輕塵一眼,也不需要身邊兩位的攙扶,直接朝著來時的方向大步走去。
“輕塵,我們已經有了六塊,加上你自己的有七塊,不知道算不算過關。”白澤揚了揚手中的七塊木牌,木牌撞擊所特有的悶悶的響聲在這空中迴盪著。
輕塵看了眼白澤手中的號碼牌,嘴角微揚,眼中一閃而過的詭異光芒,聲音平淡的說道:“能不能透過有人比我們更清楚,問問就知道了。”
“可是,這也要對方肯告訴我們,恐怕以咱的實力請不出對方來啊。”
白澤順著這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