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便可,只要滴上一滴鮮血在這樹身上,承受著一定的精神攻擊,那麼便可契成,比把它整棵移除更來得輕鬆。”
墨影輕鬆的說著,眼睛卻注視著那棵古樹,嘴角微揚,他剛剛可是看到那顆樹的葉子輕顫了下。
“好。”
輕塵見墨影解釋得這麼清楚,便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棵古樹,而在其身後的站著的那九尾白孤此刻可謂是懊悔得可以,只要一滴血就能契約,早知道自己也把這東西給契約了去,這麼好的寶貝就在自己的窩裡,自己居然不知道。現在的狐狸可謂是腸子都給悔青了,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它一個對這麼多個.不管是誰,都能把自己給捏死。
“騷狐狸,你可真是個豬腦袋,這樣的寶貝居然不知道怎麼用,你不知道也告訴老子啊,指不定老子誤打誤撞就同這東西契約了,那樣那朵花就是我的了……”
火鼠一聽到那墨影這樣說,完全忘了自己身處何地,眼裡只有那棵寶貝古樹和古樹上的那朵花,而白狐,現在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提醒,就它這後知後覺的蠢樣,到時候怎麼死的的都不知道。禍從口出,禍從口出……
九尾白孤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看了火鼠一眼,便朝著輕塵的方向看去,只見輕塵已經來到古樹邊,暗自調動靈力一滴殷紅的鮮血便朝著這古樹的樹身上飛去,這一次,並沒有同之前揮出的靈力般被這棵樹阻擋在那層肉眼幾乎不可看見的是氣圈之外,而是直接衝破那層障礙,眼見就要染到這樹身之上,卻在此時發生了意外……
一道綠光一閃,原本的參天大樹在眾人的眼前正慢慢的變小收縮,成一人高的模樣,當綠光隱沒,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卻是一名被薄薄的霧狀靈氣環繞著的綠衣女子。
合身的淡綠色衣衫,外罩碧綠色的紗衣隨著微風輕輕的飄動,一根墨綠色的絲帶系在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間,除此之外,衣身上沒有絲毫的裝飾點綴,卻顯得極致優雅,而綠色的衣服上隱隱的有兩種光芒在流動,紅色和金色,一頭深褐色的及膝長髮只用一根樹枝挽起,頭上唯一的點綴恐怕就是那樹枝上的那朵同樣散發著紅黃光芒的七彩花。那剩下垂於腦後的長髮隨著洞內的微風輕揚,翩然若仙。
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彎。額間輕點硃紅,嘴角微微揚起,若有似無的微笑,那身上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怎麼也同樹妖二字聯絡不上,因自身那充沛的靈氣,說是仙到不為過。
“靠,別把那噁心的東西往老子身上抹,真夠噁心的。”
“靠,別把那噁心的東西往老子身上抹,真夠噁心的。”
可是這一出口的話,卻十足的破壞了這份美好,眾人的眼中無一不閃了一下,那低沉的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那滿口粗魯的話語,只要閉上眼睛,絕對會以為是名男子,可是這身段,這樣一張陰柔的臉以及那頭上的那朵花,即便是輕塵,都不由得吐出“人妖”二字。
“靠,你說什麼,誰是人妖?就老子這副長相,怎麼的也不算是人妖,樹妖,好歹老子也活了幾千年,樹妖,也太小瞧老子了吧!”
此話一出,不是人妖是什麼,明明不說話是那樣的讓人心動,至少那隻火鼠此時正在哀嘆著自己那一見鍾情的美麗愛情的破碎,但一說起話來,讓人冷不住心裡滲得慌,這樣的內外組合,還真是造物主一時手抖犯下的錯。
“你,你居然是男的。”
九尾白狐看著眼前的樹妖,尖叫的說道,恐怕這一群人最受不了眼前所見的便是它了。原本以為是位女子,雖然長得很漂亮,專門為了打擊她而存在的,卻沒想到居然是個男的,與自己同在一個洞穴內的居然還有個男的樹妖,這讓她如何接受。
“老子當然是男的了,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是女的了?啊?”
被人懷疑性別,這讓這樹妖很不高學,那細細的柳眉微微一皺,原本一張惹人心疼的臉硬讓人在知道性別後不由得一個哆嗦,根根汗毛豎起。
“你是男的,你居然是男的,那麼我每日洗澡的時候,豈不是被你看光了,啊!”
九尾白狐也忘了身邊這群能隨手捏死她的輕塵他們,剛剛還在認為火鼠白痴的她此刻自己卻在這咆哮著,高分貝的回聲在眾人的耳邊響起,在場的所有人都知曉了她一個狐狸被一樹妖給看光了,而且一看就是幾百上千年。而且沒想到還是隻純潔滴九尾狐。
“你吵死了,就你這身材,老子才懶得看,老子沒說你總是讓老子喝你的洗澡水就不錯了,你居然還說老子,看你還不如看自己,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