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否則的話,如何……”
一時間,這兩聲音重合在一起,二長老並未反應過來,而是得意的看著雲寒父子,一手指著那臺下的一眾,陰狠的說道:
“否則的話,你們便要被它們分食之。”
“是嗎?”
“怎麼,你可別小看他們的實力,他們可不是雲家弟子。”
二長老此話說完,卻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對方剛剛根本就沒有講話,而且這聲音根本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回過頭,瞪大著雙眼看著站在臺下不遠處的某人,腦海中閃現的疑問便是她是誰?怎麼在這?
若對方是風輕塵,即便是沒被這北堂家的人追殺,也絕不可能能順利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想要進來,唯一的路便是從湖底,可是在迷霧山谷那湖的附近,那人已經告訴他,埋伏了很多的魔獸,任何人想要進入這雲府,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這所有的不可能都被這活生生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打破,那一身的白衣上佈滿的鮮血向世人昭示著對方經歷過怎麼激烈的廝殺,那雙紅眸和額頭上正開得絢麗的曼珠沙華透著一股妖豔的美,卻帶著濃烈的死亡氣息,絕塵的臉上佈滿血跡,手中的長劍泛著寒光,對方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無懼於眼前的那群‘雲家弟子’,即便是她身上的血腥味引起了那些‘人’的騷動。
“你、你是誰?”
二長老第一次否定自己的直覺,他絕不承認眼前之人便是那個長相平凡的雲鶴的女兒,絕對不可能。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答案了嗎?我就是你眼前的那個‘外人’,雲城城主雲鶴的女兒。”
輕塵看著眼前這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二長老,揚起一抹燦爛至極的微笑,笑的越燦爛,說明她心中的怒氣便更甚,好,很好,為了區區地位居然和那半魔之祖相勾結。
“不,這不可能,她不可能出現在這,你、你到底是誰?”看著眼前這如血般的眼眸,讓二長老硬生生的感到害怕,明明對方什麼都沒做,可是被她盯著,就如同被人擒住喉嚨,呼吸困難,有種將死的絕望。
“我是誰?”輕塵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看著這周圍主動把自己團團圍住的‘人’,沒有給出對方答案,那空著的素手一番,一朵妖豔的泛著血色的食人花便出現在她的掌中,正盡情的舞動著。
伴隨著這朵食人花的出現,數朵食人花破土而出,把原本圍困住輕塵的那些‘人’團團包圍纏繞住,無聲的吞噬著眼前的‘雲家弟子’,為輕塵開闢出一條血路出來。
走在這以鮮血鋪路的土地上,輕塵眉頭一皺不皺,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二長老,殺氣外放,即便是雲鶴等人,也不得不為輕塵如此陰暗的一面而感到心驚,只有雲鶴見過這輕塵的真正容貌,自然知曉眼前之人無論如何改變定是輕塵無疑,可是那些長老不明,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更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你到底是誰?居然敢、敢在雲府內肆意屠殺我雲家弟子,諸位長老,你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二長老此時不得不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義正言辭歪曲事實的說著這番‘大義凜然’的話語。
“雲二長老,你真的以為眾人都那般無知,難道要我剖開這些人的皮囊看看這裡面藏著到底是何物不成?”
輕塵說到這,看向那些站在那的一眾長老,若不是他們受制於人,又怎麼可能看不出這些雲家弟子的異樣,那般濃烈的血腥味即便是雙手不曾染血之人也能聞到,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活了半輩子的人,哪裡有人身上的血腥味會這般濃重。
“你、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二長老直到此時,才一陣後怕,看著眼前這近在咫尺的輕塵,彷彿對方一出手,便會要了自己的命。
“哦?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輕塵挑了挑眉,看著眼前慌亂的二長老。
“我、我知道那人他在哪?如果你想殺他的話,沒有我、你是找不到他的。”二長老情急之下,只得這般說道。
“是嗎?”
輕塵聽完,只是低喃一聲,沒有給對方任何的時間反抗,一道寒光閃過,二長老瞪大著雙眼卻再也無法閉合。一掌過去,原本平整的地面已經出現一個大坑,二長老就這樣被輕塵挫骨揚灰在其他眾長老的面前。
“輕塵,你……”
雲鶴聽著這二長老所言,直覺輕塵擁有強大的敵人,而今這雲府所發生的一切,很可能僅僅只是個開始,並未真正結束。
看著那些食人花,他才知曉當日北堂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