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是真的想看看,這個女人如何面對絕境,從而絕地反擊,是歷史重演,還是有新的不同,他期待著,希望對方別讓他失望,如此好戲,他還想多看幾場。
“凌大哥,你怎麼知道?”
北堂靜香一臉好奇的看著坐在那的零,她總是覺得這個凌大哥神秘得很,她除了知道稱呼對方為凌大哥之外,對其他的可謂是一無所知。
“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得到。”零睜開眼睛,一雙鮮紅得如同寶石般的眼睛裡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北堂靜香,微笑的說道。
“逍哥哥,你能嗎?”北堂靜香不笨,自然知曉這零完全是敷衍的話,但也期待著自己心目中得逍哥哥無所不能。
“不能,不過我看到了,她來了。”雲逍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這不遠處。
“逍哥哥,你看這次跟著輕塵姐姐回來的怎麼就一頭銀狼,難道我們今天休息?”北堂靜香一想到可以休息,整個小臉都散發著光亮的神采,如果今天休息,那她想好好的出去逛一圈,玩一玩。
“不,你看那頭銀狼,和以往我們看到的不同,應該不是她的契約獸。”
雲逍觀察得比北堂靜香仔細,若是換做其他的銀狼,在輕塵的面前,從來不會擺著一副不屑的姿態,而眼前的這頭狼,不僅如此,那一雙眼睛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紅色的兇光,怎麼的他都覺得這銀狼很危險,而且似乎把走在前頭的輕塵他們當做獵物般看待,隨時都很可能飛撲過去。
“耶,逍哥哥你說的真對,那銀狼的眼睛,居然是紅色的,紅色的,我還從來沒見到過。”北堂靜香也看到了對方的眼睛,一臉興奮,當下也不顧忌男女之別,直接用手扯了扯零的衣袖:
“凌大哥,你看,它眼睛的顏色居然和你眼睛的顏色一樣,也很特別呢
“是嗎?”零巧妙的使自己的衣袖脫離對方手掌之中,點了點頭,玩味的問道。
“輕塵姐姐,這頭銀狼是你抓來的嗎?”
“不是,我救了它,它回來陪你練習。”輕塵看了眼已走到身旁的銀狼,眉頭微微一皺,想了想說道:“你在這陪他們練練,在這一日三餐有肉吃,想走隨時可以離開。”
“這就是你讓我跟你回來要我做的事情?”銀狼眼中故作驚訝的問道。
“是,有問題嗎?”輕塵態度冷淡的反問道。
“沒。”
雙方簡單的談話便定下了這銀狼在這位置,但是卻也是一切罪惡危險的開始。白天這頭銀狼會陪著北堂靜香和雲逍練習,甚至是比輕塵的那些銀狼更加的快、狠、準,讓輕塵有種錯覺,這頭銀狼的實力遠遠超過同北堂靜香他們陪練著的其他擁有神級實力的銀狼。
可是也正是每當這輕塵稍微露出一丁點懷疑的眼神和態度,那頭銀狼身上便會帶著傷疤,被北堂靜香或者是雲逍所傷,以此來打消輕塵的猜疑。
“白澤,我總覺得那頭銀狼看我的眼神,不同一般,好像,好像記憶中的某人。”輕塵在一個午後,看著眼前北堂靜香他們的訓練,用靈視同白澤交流。
“你是說好像那人南宮孽。”
白澤一雙眼睛同樣看著前方,在輕塵的腦海中給予對方答案,南宮孽,半魔之祖,如果對方真的是他,那麼他現在以這般形態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想幹什麼?想殺他們,完全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但若這個猜測是事實的話,就不得不引起他們的警覺,對方的障眼法能瞞過他們的視線,只能說明對方如今的實力已經高於他們之上,想要對付他,便更加困難。
“是的,半魔之祖,如果是,那他現在為何又和我們和平共處?他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輕塵眉頭緊皺,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一切,眼看著那頭銀狼直接以一個餓狼撲虎的姿勢朝著這北堂靜香撲過來,目的直取對方那雪白的脖子
心中一緊,就在輕塵準備揮出一掌之時,卻見那北堂靜香身形靈活的躲過這一致命的一擊,繼續和這銀狼搏鬥了起來。這次她絕對沒有看錯,對方眼中的一閃而過的戲謔。
也讓她不得不去考慮一個問題,若是這北堂靜香被她帶來的這銀狼咬死,那麼北堂墨不管這魔獸是否是她的契約獸,所有的怒火都將由她承擔,並且她很可能永遠都得不到她想得到的東西白虎。
對方打的算盤就是這麼簡單?為何她總覺得有個更為巨大的陰謀籠罩著她,那麼不管對方如何去做,她是不是不該再等著對方行動。即便是要拼上一命,也得做出了結,心中暗自思考著,而距離他不遠處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