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賭。
若是這其中又有他不知曉的一切,又有著什麼變數,他賭不起,所以他才在暗處時刻關注著輕塵,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在葉孤鴻死的時候出現,為對方解惑。
白澤見對方不回答,這算是預設了嗎?面對著一個什麼都不說只是靜靜的坐在那看著自己的葉孤雲,白澤不想再同對方耗下去,他不說,那麼他便同住人自己去尋找答案,總有一日會真相大白。站起身來,白澤便打算往樓上行去,那原本沒有說話的葉孤雲卻在此時開口說出了讓白澤都倍感意外的話。
“你會為她做到那種地步便是我沒有料到的,而她,對你的在乎程度也是我沒有想到的。”
這點的確是葉孤雲從來沒想到的,他沒有想到這魔尊會同輕塵簽訂靈魂血契,用生命守護對方,也沒有想到在葉孤鴻身死的那一刻,輕塵所想到的對方。
“那麼你自己呢?”白澤並未回頭,輕輕的問出這樣一句話,便朝著輕塵的住處行去,留下葉孤雲一人清冷的坐在那品著手中的茶。
第二天一早,輕塵就被一連串敲門聲給敲醒了,眉頭微微一皺,如果是白澤或者葉孤雲的話,根本就不用敲門便能入得了自己的房間,也不會打擾她休息。
正當輕塵準備
穿衣去開門時,白澤的聲音適時的從房間外傳來,讓她也無需再猜測對方是誰了,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僅見過一面的北堂靜香。
“北堂小姐,你這麼一早前來打擾我主人所謂何事?”白澤看著眼前一身翠綠衣裳的北堂靜香,態度依舊溫和,只是那眉宇間夾雜著一絲的不悅,畢竟對方可是打擾主人輕塵休息的罪魁禍首。
“呵呵,我找姐姐當然有事了,我爹已經同意我帶姐姐回去住了,並且還安排住在我家最好的別院裡呢,我就說我爹這麼疼我,怎麼可能不會同意。一聽說我自個找了個厲害師傅,直誇我上進呢。”
北堂靜香一臉喜悅的看著白澤說著她自認為天大的好訊息,那眼神中的那抹自信的神采和昨天的自怨自憐還真是有著天壤之別。
白澤看著眼前渾身充滿活力的樣子,心中想著的卻是自己的主人,心中泛起濃濃的疼惜。‘爹’這個詞對主人來說的確是陌生的,她如今在雲城,那一聲爹他知曉不過是為另一個她所叫,雲鶴想要打動主人,恐怕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還請北堂小姐樓下品茶,這事待主人醒來再說。”白澤溫文有禮的說道。
“那好,是我一時太高興了,天一亮便跑來這打擾姐姐,我下去等著姐姐,正好可以一起吃早膳,肚子還餓著呢。”
北堂靜香聽著這白澤的建議,率真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便同身後尾隨的幾名保鏢下樓,走了幾步,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般,回過頭來瞪大著雙眼看著白澤:
“喂,喂,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我沒有因為沒吃早飯額出現幻聽吧,你剛剛叫姐姐——主、主人?”
白澤看著眼前那一臉呆像的北堂靜香,他叫輕塵主人和她有什麼關係?溫和的說道:“北堂小姐,這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
北堂靜香搖了搖頭,便朝著樓下行去,對方如何叫那姐姐於她而言的確沒有任何的問題,原本以為對方同姐姐是一對的,沒想到只是一個僕人,可是,他們在一起給她的感覺明明不是,哪裡有那般體貼,那般溫柔的僕人,僕人又怎麼可能與主人同桌而食?怎麼她就沒碰到過這麼好的‘僕人’。
無怪這北堂靜香會這麼想,她壓根就沒把這白澤往契約獸的這種身份上想去,白澤和輕塵之間的那份契合,所營造的溫馨,她怎麼會想到對方壓根就不是人。當然,對於這白澤的這回答,她權當是預設了。
至於白澤,在外人的面前他依舊是叫主人,只有兩人獨處時,他才會叫輕塵,因為,輕塵是屬於她的,而主人他則是屬於她的,有主人在的地方,就必定有他這個‘僕人’的存在。
“她把你吵醒了。”白澤一進門,便看到輕塵正在梳洗,走上前去,直接接過輕塵手中的溼布巾,擰乾,再遞給輕塵。
“時間也不早了,也是要醒來的。”
輕塵接過,一邊洗臉一邊回道,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北堂靜香的性子那般的急,不過一晚的時間,對方便把一切的事情都辦妥了,還似乎怕自己會消失般的一大早飯也未吃便來找自己,也算是有心了。把溼布遞給白澤,便徑自走到梳妝檯利落的打點了幾下,與等在一旁的白澤二人相攜出門,朝著樓下行去。
盯著桌上美食雙手撐著下顎的北堂靜香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