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銀狼則對於自己老大的這種行為予以理解,別說是他們銀狼,就是那群老虎,恐怕若是主人叫喚的話,恐怕也會變成如同貓般的溫順。
“是的,主人。”
銀討好的用腦袋在輕塵的裙襬下蹭了蹭之後,並沒有立馬離開這大廳,而是朝著北堂家主他們隱身處,呲牙一笑,那眼中的嘲笑諷刺意味十足,閃著精光,而後才帶著這輕塵他們朝著廚房的方向而去,那走路的身姿,如同一位王者,漫步與自家的後花園,它才是主人。
輕塵自是知曉銀的這些小手段,也不喝止,而是和白澤二人隨著這銀離去,他們不待客,他們便不把自己當客。
“這、這他們要去哪裡?”
北堂家主看著眼前的離開這前廳內的兩人一狼,心中詫異,他們即便是走,怎麼是朝著這府內而行,而不是朝著這府外而行,這樣的話,如何算計,難道要在這府內開打,那麼損壞的恐怕遠遠不及一扇門吧。
“好、好像像…是去廚房了……”
此時的財叔真的想把遠處的那幾人罵上一頓,怎麼不按牌理出牌。按照他所設計的,應該是在他們坐在那等著不耐煩心中煩亂之際便讓這經過他精挑細選的那些人上前擒住他們,試其身手。再不濟對方見這宅內無人,也應該離去才是,怎麼反倒是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而且還是去那地方。
“財叔,你怎麼知道?”
站在這家主身後的二小姐北堂靜雅心中疑惑,去廚房?對方竟然知曉這府內有異動,而且很有可能是針對他們的,這怎麼可能還去廚房。
“因為她說她餓了,而且那頭狼……”
管家財叔一說完此看了看這頭頂的日頭,吞了吞口水,他也有些餓了,而且站著好累,比起對方,他們更加辛苦。再則,他分明是看到那頭狼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著戲謔,他確定對方一定是知曉了他們所站立的地方,因為那頭狼朝著他呲牙咧嘴的笑,頗有些嘲弄的意味。
“那是頭狼王。”北堂家主一直盯著輕塵他們離去的身影,略微思索了一翻,得出這樣的結論,怎麼看那頭銀狼也不像是普普通通隨便一隻。
“爹,我們要不就這樣算了吧,人家也餓了,又累又渴腿又麻,我們在這幫她考考這師傅,那沒心沒肺的香兒人還不知道跑到哪裡野去了,爹。”
越想越覺得自己虧了的北堂靜雅口氣也變得有些不耐,讓她這千金小姐在這太陽底下暴曬還真是因小失大,本因忍不住好奇心只想見見就走,可是由於對方太特別了,以至於一直站在這看著,可是現在人家都不見了,跑到她家廚房去了,她怎麼可能還傻乎乎的在這等著。
“讓其他人路上攔截住他們,我們北堂府還不至於任人來去自如。”
北堂家主一下令,身後的幾道身影便刷刷刷的不見了,而他們,也在暗處順著輕塵離去的方向走去,即便是要看,那麼便看全來好了,至於廚房,真讓對方進了廚房那還了得,難保對方不下個毒什麼的他們的午飯吃什麼,為了對方餓個肚子,的確是虧本的買賣。
卻說輕塵他們二人,正有著這銀帶著他們在這北堂府內到處走動,這一路行來,還真是沒有看到絲毫的異樣,只是唯一異樣的地方便是這一個人都沒有。見此的輕塵只是微微一笑,看來對方為了讓她前來,還真是做足了功課,今日遣散下人留給她一座空的府邸?
“主人,有很多人向我們靠近。”
銀並未停下前行的腳步,只是聲音已傳入了輕塵的腦海之中,其實這銀所能感受得到輕塵同樣能感受得到,也就是對方終於沉不住氣,想起測試他們來了,著了看這四周開得正濃的各色菊花,真是浪費了,那些人怎麼能這般急不可耐的在這下手,若是再前行個數步,便是一處池搪,這時再動手,最多也只是來個炸湖毀橋而已,也不至於毀掉這一片想來也是這府內主人精細打理的菊園,這可怪不得她了。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我北堂府?”
一行身穿白衣胸前各自鑄著一隻栩栩如生的老虎,一看便知是這北堂家的護院及其弟子,也更讓輕塵大膽的猜測著這群人和那身處白城的北堂家定有所關聯,否則的話,不可能連著這衣飾都差不多,她還真的有些對著在雲城的北堂家有些好奇了起來。
“明知故問!”
輕塵挑了挑眉,看著這些人身上的那些用不同顏色的繡線繡著的老虎,如果按照顏色和他們自身的實力來劃分的話,用同色系白色所繡著的老虎恐怕是最高階別的,這種暗紋最不張揚但做工卻是更為精湛的,畢竟同色系的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