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已是睡下。請問是哪位找?”
“病了?”
這也理當是意料中的。他蘇驚蟄又不是鐵打的,那麼風吹日曬的忙碌了兩個月,穿的單薄、又一下回了最冷的天氣。自然是容易得病的。怪不得幾日來都沒什麼音訊。沈卓航覺得自己實在是大意,她那日就應該關照蘇驚蟄小心身體的。
沈卓航問道:“那方便去看看他嗎?”
“你想來就來好了。”
這句倒是不客氣。說完就掛了,沈卓航終是恍然大悟,這是周曼清啊。
心中倒是有些責備自己莽撞。竟忘了他如今並非一人。隨即想到,即便是作為最普通的朋友,去探個病總是應該的。若是不去,倒顯得自己過河拆橋不仗義。
這連綿的小雪仍舊是下個不停,不大,卻叫腳下地皮十分滑,過往行人都是走的小心翼翼的。沈卓航亦是如此,這樣的寒冷天氣,到了蘇家門口,背上竟是沁出了一層溼汗。
她敲了敲門。沒一會兒便有人來應門。她一瞧,眼前這毫無表情的正是周曼清。今日她不比往常,沈卓航能分明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敵意。讓她自己覺得是否做了什麼虧心事虧欠了她一樣。
沈卓航撣了撣大衣邊的雪花,微笑道:“周小姐你好。請問蘇先生醒了沒有?”
周曼清將她引進門,吩咐下人準備些茶,淡淡的回道:“還沒呢。先吃點茶吧。外面怪冷的。真勞煩您這麼大雪天的還特地跑來。”
她的話不鹹不淡,卻有種令人難受的感覺。
沈卓航笑著說謝謝。
那周曼清儼然一派女主人的作風。她此刻拿著報紙慢慢的在翻看,很認真的樣子。兩人之間無話,沈卓航喝著茶覺得十分的不自在。她想,這周曼清左右應該是不會讓自己見到蘇驚蟄的。自己再坐在這兒那便是自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