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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這口氣怎麼能夠忍,奶奶的,俺要直接挑了他們的堂口,替二當家報仇。”一聲洪亮的嗓音迴盪在大廳內,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握起拳頭,怒氣衝衝地正要往外走去。

“童叔。”郭東陽喚道。原本要衝的漢子硬生生地站住了。

“此事需從長計議,何況現在只是懷疑,沒有足夠的證據。童叔你這一去,眾目睽睽,鐵證如山,反倒成了我們挑釁他們了,就算我們有理到時也變成無理了。”郭南星起身拉回童叔。

“唉。”童叔用力地嘆了口氣,坐下發悶氣。

正在童叔嘆氣之際,有人進了議事廳,那人一身白袍,腰繫白虎玉佩,臉色有些蒼白。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日子受傷的郭西月,郭家莊的二當家。

“二哥,你怎麼來了?大夫要你多休息一些時日,怎麼不在床上躺著呢?”郭南星語氣裡透露出擔憂。

“沒事。”郭西月平淡道。“大哥,決定怎麼處置了嗎?”

“還沒有,不過大哥不希望你插手此事。”郭東陽的語氣堅肯而駕定。

“大哥,此事因我而起,小弟想這件事還是由我來處理吧。”

“二弟,執意如此?”

“是”聲音低沉但堅持。

僵持了一會兒,郭東陽三思後,終於做了決定。“二弟,那麼由你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不要讓自己受傷,如果你做不到,現在就放棄。”

“好”郭西月沒有猶豫點了頭。

事情雖然定了下來,但郭東陽還是不放心,如果是別人,他可以放心,但對方有一個上官紫月,他怎能放心?雖然暗中派人保護二弟會引起二弟的反感,但如今卻不得不這麼做了。當日,郭東陽就指示吳伯暗派兩名莊內高手跟在西月身邊。

“大哥,這樣做,對二哥不太好吧。”南星提出疑慮。

“沒有辦法,這麼做也是為了他好,何況他再出事,娘會受不了的。”郭東陽目視前方,背手道。

郭南星不語。很多事情沒有解釋,二哥明知道自己做不到,卻偏偏要去做,人生是否都是如此,明知不可為但卻要為之,責任跟道義,背在二哥身上已經十年了,要到什麼時候,二哥才能真正地放下啊。

亭閣小榭

慣看花開花落,猶如人生起伏。花開的時候,耀眼四射,香氣滿園,行人鑑賞,遊興十足;花落的時候,凋零不堪,香已隨風,飄而散去,人在其中,只會無端惹上愁怨。人生也是如此,勝則樂,敗則憂,順則喜,逆則哀。水橋上站著一個人影,對著殘花正感慨著。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曉曉。

起風了,落地的黃葉開始飛舞,有些在空中飛轉,隨風逝去;有些跌入池塘,隨水漂流,花開花落,四季迴圈,本是自然規律,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些,歐陽曉曉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