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晟祥邪魅一笑,“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啥不能說?再說了,娘又不是外人,怕什麼。”
璧君粉拳嘩啦啦落在他身上,“那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
紫萱見狀,笑的合不攏嘴,悄悄退了出去。
等紫萱關上了房門,晟祥一把攥住璧君的手,戲笑道,“你看,娘都被你羞出去了。”
璧君一跺小腳,撅著嘴,“那能怪我嗎!都說你,好端端的提那件事做什麼,以後再也不由著你了。”
陳晟祥一把攬過她的腰,壞笑道,“什麼不由著我了?”
璧君支吾,“就是……那個……嘛,再不由著你了!”
“哪個啊?”陳晟祥臉上的笑更加邪惡了,奇怪,為什麼如此邪惡的笑就是看不見半點猥瑣的影子呢。
璧君氣他這個樣子,憑什麼他耍流氓的時候也可以這麼清高,而自己卻像個小丑。
瞥過臉,不理他。
“哪個啊哪個啊……”這傢伙還來了勁兒了。
璧君嘴角蕩起一抹壞笑,讓她壞笑,還是少有的。
“啊——”忽然,陳少退後一步,修長白皙的手指捂著胯下,嘴唇微咧,喊了一聲,“疼。”
“哈哈。”璧君笑的前仰後合,“告訴你,陳先生,以後我凌璧君可不像以前那麼好哄了,今後呢,該有的家暴還是得有,至於,像剛剛那一肘子,以後就是家常便飯了。”
陳晟祥臉上冒起兩股黑線,這小妮子,來到蘇州,樣子變女人了,怎麼性子還變爺們了呢!
“好啦,我要走了,魚湯在廚房裡,別涼喝,吩咐下人熱一下。”璧君說完,笑眯著眼就要走。
“站住!”陳晟祥依舊捂著胯下,邁著奇形怪狀的步子,趁璧君一個不留神,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哎——豬頭——”璧君掙扎著,可又不敢太大聲,怕被紫萱聽見,那就更難為情了。
陳晟祥離她只有一毫米,他漆黑如墨的眉毛印在她溫潤如水的眸子裡。
磁性的聲音響起,“你知不知道,那裡是用來生孩子的,萬一你一腳踢壞了,咱們可就沒有寶寶了。”
“啊——”璧君果然上當,眸子閃過一起波瀾,“那……可怎麼辦?”
晟祥嘴角仰成了四十五度,高高在上的樣子,像要俯視眾生一般,“幸好本少身體強健,那個的功能異常強大,要是換做了普通人,早就下半輩子得斷子絕孫了!”
璧君赫赫笑,“吹牛。”
有時候,這死豬頭的臭美真是強大到讓你捧腹的地步。
那傢伙眸子一瞪,“吹牛?要不要試試?如假包換!”
說著,就要把璧君往床上抱。
還好,璧君逃得快,笑的眉眼姣然,“不敢了不敢了,不是吹牛行了吧。你慢著,正經點,我還真有件事得跟你說。”
一聽她有事說,晟祥就認真了起來,最瞭解她的人莫過於他。
“什麼事,慢慢說。”他抱著她坐在一張偌大軟綿的夢思沙發上。
“我想蓋錢莊,這你是知道的,可是傳統的錢莊不入我的眼,你認識一些西方的進步人士嗎?最好是學習建築的。”
“你別說,我還真認識一個人,他是留洋回來的,工程建築畢業的,應該能幫得上忙。”
璧君笑道,“真的?你手裡真的有這種人?”
“那還有假,我明天問問他,給你回信兒。”
“真好,沒想到事情辦的這麼順利,看來我是不用發愁了,”璧君伸了一個懶腰。
晟祥嘿嘿笑,“別說就這點事了,就是天大的事,你也不用發愁,這不是有我呢嗎!小傻瓜。”他又習慣性的寵溺萬般的刮她的鼻尖。
璧君心裡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第二天,那個建築才人終於跟璧君見面了。
可不是來幫她忙的。
“璧君小姐,實在是對不起,昨個陳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確實是答應下來了,可是今早上老家來信了,說是老母親病重,我不能不回家談一談啊。”
那人說的誠懇,璧君縱然心裡再急,只總不能不讓人家回去看望老母吧。
“不過,”那人又說,“我雖然不能親自跟淩小姐合作,但我有個非常合適的人選,他跟我曾經是一個學校的校友,後來我出國留學了幾個月,他可是我們班裡的佼佼者,把這件事託付給他,淩小姐,你看怎麼樣?”
眼下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