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誓,這是她頭一次對一個男人講這樣的話。
陳晟祥滿意一笑,扣住她的後腦,俯身吻了下來。
口中清流滴滴,籬落飄香,他情不能禁,舌尖扣遍每一寸芳華,喘息聲粗緩沉悶,窗外風聲搖曳,她口中發出陣陣鶯啼。
他一手散去她輕柔妙曼的一襲紗裙,托住婀娜的腰線,幾日不見,她的柔軟似乎更加粉嫩,圓潤。
他媚眼如絲,渾身漲血。
“我想你。”磁性的聲音擁有著無敵的穿透力,槿安的心像一潭落紅飄香的春水,早被激盪的泛起層層漣漪。
“你有沒有想我?”他問。
“嗯。”她點頭。
看著她眸子裡的水潤,他蓄積了幾日的慾望,再不能等待。
大手伸進她的褲子,如玉石般溫滑的肌膚,像妖媚的罌粟花,令他上癮。
“不……”槿安眸子若清秋之月,同樣渴望,卻仍帶著最後一絲理性。
“祥,這裡,不可以……”
陳晟祥環顧了下四周,笑著說,“不用怕,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進來。”
“萬一督辦來了呢?”槿安還是不放心。
“傻瓜,現在的督辦還在接受調查,說不定會被革職,他哪會有閒工夫來我這裡?”
槿安眼裡閃過一絲擔憂,問道,“你呢?會不會被連累,會不會也要接受調查?”
陳晟祥颳了下她的鼻尖,“傻瓜,哪那麼容易就被調查?放心吧,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
槿安的手撫上陳晟祥的臉頰,輕輕摸著他的眼角,“這幾天很累嗎?是不是沒休息好,你看看,都有黑眼圈了,眼睛裡也都是血絲,”
槿安的心被揪住了,疼的厲害。
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肯定好幾個夜晚都沒睡吧。
陳晟祥淡然一笑,手掌摩挲著她柔軟白皙的指尖,“沒事,你別瞎想,我睡得很好。”
“睜著眼說瞎話,睡得好能有黑眼圈嗎?”
“怎麼?嫌棄我了?”晟祥一副小孩子模樣,似乎還真有些擔心槿安會嫌棄他這個樣子。
“哈哈。”槿安摸著他硬朗清香的發,笑道,“嫌棄嘛,倒是還犯不上,誰讓你本來就是豬呢,多個黑眼圈再正常不過嘛。”
“還笑!要不是你天天在夢裡折磨我,我能有血絲嗎?”晟祥無辜的說。
槿安不笑了,摸著他的臉,說,“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的夢裡了,因為,我會在你身邊。當你半夜夢醒的時候,發現我就躺在你的身邊,應該就會安心許多吧。”
陳晟祥心底深處最柔軟的一塊地方被碰觸到了。
他擁她入懷,良久,說不出話來。
剛才曖昧的溫熱已經漸漸散去,窗戶外有風透進來,吹起兩個人的發,於空中攪著,拌在一起,肆意纏繞,一如他們的心境,緊緊的連在了一起。
隨後的幾天裡,陳軍裡就多了一個柔美的身影,她每天端著人世間最美味最有營養的湯汁菜餚,往陳守使的辦公室裡走去。
軍士們無不羨慕嫉妒恨。
陳守使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好,軍營裡的人都猜測,是陳夫人夜夜笙蕭滋潤的緣故。
槿安羞得怕見人了都,他倒好,喜上眉梢,成天像吃了蜜一樣甜。
陳晟祥坐在辦公室裡,桌邊放著一小碗bing糖梨雪粥,天氣酷熱,潤肺清喉,它是最好的了。
槿安坐在一旁,翻看著他書房了的書籍,抬頭瞥見他眉頭又緊蹙了起來,上前問道,“怎麼了?遇到什麼難處了?”
晟祥笑道,“沒什麼,你去休息。若是悶得話,我下午帶你出去玩。”
槿安搖頭,她知道督辦副官都不在了,很多事務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這是推卸不了的責任,同時,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重要契機。
“我不悶,在這裡陪你。”槿安瞄了一眼他正在翻看的檔案,問,“有什麼難處,不妨跟我說說。”
“你懂政治?”陳晟祥驚訝問道。
槿安搖頭,“我不懂政治,也不喜歡去研究政治,不過,現在的政黨應該是一鍋粥吧,純粹的政治是沒有的,我是個商人,只知道一個道理,所有萬事萬物都離不開金錢,凡事都會跟錢有關係。”
陳晟祥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繼續說。”
槿安繞著桌子走,邊走邊說,“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
陳晟祥歪著腦袋,“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