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那便是,若非兮會陪在他的身邊。
“所以,在河邊的時候,你看到拉著我的手放到懷裡,是故意給我溫暖咯?”若非兮截斷他的話問道。
“不止,你在酒館裡跟他們說的那番話,我也聽得一清二楚,我們私奔,你還說要照顧我一輩子。”說罷,段景朔壞笑得看著她,果真見她滿臉通紅起來。
若非兮窘道:“那隻不過是我演戲的時候必須用的話而已,都是假的,假的,別太介意了。”
聞言,段景朔反緊緊拉住她:“那不信,我已經當真了,你同我說過的話,我可都是當真話來聽。”
一想起自己曾經同他說過的話,若非兮便記起自己曾經在陳家西園坦白過的身世:“那麼,關於我來歷的那些話,你也記清楚了。”
從一開始,就已經預見結局
“自然是記清楚了,你不是容霏惜,你不是夜長旭的未婚妻,你來自另一個世界。這裡的一切,也許只是你的一個夢。”段景朔說著,輕輕拉住若非兮的手放在胸口道:“但是你陷入這個夢境,無法自拔。”
若非兮苦笑著點頭:“是, 我不想再隱瞞你,我隨時會離開,不可能一輩子停留在夢境裡。”
段景朔沉默著,只是將她的手掌摁在自己的胸前更緊,那劇烈跳動的心跳自手心傳到若非兮的神經裡,每一次起伏都令她的心跟著抽痛。
有些別離需要面對,當剝開一切坦然相向,那無可奈何的悲痛才最令人不捨。段景朔緩緩蹲下身,跪在若非兮面前,漆黑的雙眸猶如一潭深邃的湖水,足可將她窒息。他說:“非兮,你叫非兮麼?”
若非兮點著頭:“若非兮。”
他微笑道:“那就好,我沒有叫錯至愛的名字。”
若非兮沉默以對。
他沉默了一下,又叫道:“非兮。”
“嗯。”
“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麼?”
若非兮閉上眼道:“是,我在跟著你的節奏,”
“如果你真的會離開,那麼這一刻還是真實的,你可以痛,可以笑,可以落淚,那便可以說,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非兮,我不會要求你在必須離開的時候留下來,我只希望,你在留下來的時候,不會想離開。”
若非兮驀地睜開眼,眸中已經蓄滿盈盈的淚意,她抽回自己的手,終於將所有矜持丟掉,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狠狠得吻住他的唇,連同著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