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別把什麼非卿不娶,什麼為紅顏拋頭灑血這類事安在你身上,本王剛用過早膳,不想浪費糧食。”
江雪憤憤咬牙,冷哼一聲,說:“你既然認為我噁心你,這戲也就沒法演了,今年天景不好,莊園欠收,一粒糧食也沒有,王爺要買糧,小人愛莫能助。”
南成遠被逼無奈,長嘆一聲,問:“除了當你的姦夫,就沒有第二個選擇嗎?”
“有第二,但絕無第三。”江雪陰狡一笑,又說:“第二個選擇就是你承認你跟沐雲霧有姦情,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當著眾人跟她狗血一場,怎麼樣?”
“我還是當你的姦夫吧!嘔吐一次比噁心一輩子還要好受一些。”
“算你聰明,走,去前廳。”
沒等江雪答應,南成遠手臂一轉,把她抱起來,大步出了房門。走出她院落的大門,江雪顧及顏面身份,想從他懷裡掙扎出來。南成遠突然停住腳步,雙手放鬆,江雪差點從他懷裡掉出來,情急之下,忙用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南成遠得意一笑,把她抱得更緊,兩人以這麼親密的姿態走過,引來眾人側目。
南宇滄先到前廳,楚易親自奉茶,陪他閒話幾句,見他表情淡然,藉故離開。他在前廳挪動腳步,神色鬱悶凝重,心裡揣摩怎麼跟江雪說。多日不見,痴情慾濃,他強迫自己把感情藏在心底,先成就大業,再談兒女私情。
前幾天,沐家找到他,以族籍典法為據,請他簽發文書。他知道沐家的要求無情無理,卻有法可依,只好照做,他也想看看江雪的反映。他希望看到江雪憤怒,希望她上門問罪,吵鬧撕打,這證明她心裡還有他。
可他只收到了一本陳情摺子,一份證明,他很失望,也很失落。經歷了心靈漫長的煎熬等待,他決定來慕容居找江雪,請她相信,向她表白。他想把自己全部計劃告訴她,求她給他一年的時間,他保證一年之後,朝堂就會天翻地覆。
慕容居的下人把沐府女眷引入前廳,看到南宇滄在,女眷們都過來施禮請安。他應付幾句,本打算離開,卻被沐雲霧嬌聲巧氣纏住,不得脫身。瞭解到沐府女眷此行的目的,他決定留下來,看看情況,跟沐雲霧的話也多起來
沐府女眷帶來的丫頭婆子圍滿前廳內外,環佩叮噹,脂粉含香。慕容居的小廝院丁見眾多女眷在內,都回避了,只留了幾個婆子侍候。
南成遠一隻手臂抱著江雪的腰,一隻手臂託著她的腿。江雪怕他再使壞,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兩人以這麼親密的姿勢跨進前院,立刻吸引了各色目光。
江雪不在乎別人看到她跟南成遠親密,尤其想讓南宇滄看到。南宇滄跟她的感情破裂,似乎連一個傷心的過程都沒有,在她還處於悲痛之中,就跟沐雲霧行夫妻之事,導致沐雲霧珠胎暗結,成為沐雲霧炫耀的資本。
對於這件事,江雪不能坦然對待,即使接受,心裡也有一個死結,她想報復,想刺激南宇滄,讓他看一場好戲。她很清楚,這愚蠢的報復手段恰恰證明她沒有忘記口她深知此舉無聊,卻很想這樣做,至少這樣做她心裡舒服些。
南成遠很清楚此時他扮演的角色,所謂的姦夫,不過是在這個小女子五十萬擔糧食的要挾下不得已而為之。可他並不覺得這是一種侮辱,反而覺得很可笑,不管是真是假,糧食到手,又有佳人在懷,他已經佔到了便宜。要以姦夫的身份,要以這種姿態挑釁沐家挑戰南宇滄,他的心底湧動著興奮。
“演戲到此為止,你快點放我下來”
“剛到精彩處,怎能停止呢?”
任江雪暗力掙扎,南成遠毫不放鬆,反而抱得更緊。兩人以這種姿勢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前廳,南成遠把她輕輕放在椅子上,一臉溫柔地注視著她。花太太等人給南成遠請安,江雪不想動彈,坐在椅子上跟花太太等人懶懶地打了招呼。
南成遠半真半假地跟江雪親熱,淺含猜測和挑釁的目光不時掃向南宇滄。南宇滄此行光為文書的事,就不會親自來,即使想見江雪,他也不會跟這幫女眷浪費時間。由此推斷,南宇滄此行定有大事,不能讓他得逞。
南宇滄坐在角落,此情此景入目,他感覺心裡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劇烈的隱痛迅速擴散全身。他很清楚這是江雪最直觀的報復,可他無法說服自己平靜,與江雪一起親密出現的人是南成遠,而南成遠說過他不配。
沐雲霧湊上來,暗示南宇滄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反擊江雪和南成遠。南宇滄冷笑幾聲,似乎是不屑,更象傷透心的絕然。南成遠曾經說過他不配,又用這種方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