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不可隨意誆言亂語。”
南宇渙忙站起來向沐乾柱施禮,“謹尊外公教誨。”
“九丫頭,你還記得當年藥材鋪的房契與誰籤的嗎?”
“回老太爺,是一位姓郭的先生出面,想必也是託名交易。”
“爺爺,我和四哥都見過慕容玖其人,她為人爽快,儀表堂堂。菊園一會,四哥也跟她提過結親的事,她念九妹的恩情,不如把九妹許配於她。”
“宸鈺,以後不要再提跟慕容玖結親的事,她送來貴重厚禮,意在推脫。
“詠菊詩會我壓壞名菊,連累府裡賠了一萬兩銀子,這些日子,心裡一直慚愧不安。有人抱恩也好,推脫也罷,厚禮因我而來,我也安心了。”
眾人面面相覷,各懷心思。江雪松了口氣,一份厚禮打消了沐乾柱結交拉攏的念頭,幾千兩銀子沒白花。羅掌櫃事情辦得很熨貼,她不能責怪。
南宇渙冷哼一聲,“慕容玖不識抬舉,她不想與沐府結交,就是蔑視南日皇朝第一家族。她不把本王放在眼裡,本王也不會對她客氣。“
“就是呀!她看不起靜貴妃和渙親王,倒天天想著巴結皇后。“
沐乾柱掃了花太太一眼,看向唐公公的目光異常犀利,“不許胡說。”
用假參打發了唐公公,又拒絕了南宇渙索要的一萬兩黃金,慕容商會就已經與靜貴妃、南宇渙以至於整個沐家形成了敵對。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沐氏家族不會輕易跟慕容商會衝突,沐容靜和南宇渙母子卻是小人見識,陰毒狠辣,難保他們不暗做手腳。如果南宇渙敢暗中牽伴,就讓在奪嫡伊始剪羽慘敗。
禁足七日的禁令已過,門口的婆子撤掉了。一大早,江雪就起來沐浴更衣,跑到青芷院外面遊蕩,先到湖溏旁、竹叢中轉了一圈,又望著房頂發呆。
自那日之後,那一抹飄逸的身影就沒再出現於青瓦灰簷之上,碧竹青苔之中的足跡也淡然消逝,她心裡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