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再吃一副安胎藥就無事了,這個藥給你,早晚一次,塗抹在她脖子上,消腫祛瘀的。”
將一個圓形的瓷瓶拋給凌寒澈,賴藥清別過臉,佯裝平靜的去看第二個受傷的女人。
細心輕柔的替舒雲上了藥,又包紮好傷口,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只見她咬著牙忍著痛,硬是連哼都沒哼一聲,不由得眸底閃過一絲讚賞的神色,順著她的目光,才發現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傷,充滿擔憂的水眸始終凝視著凌寒滄,嘴角微傾了傾,“你的傷口比較深,除了三天換一次藥之外,還要注意休息,提醒你一下,這個傷就算好了也可能會留下疤痕。”
舒雲一聽,這才收回視線微愕的看向賴藥清,怔了怔,面無表情的說了兩個字,“謝謝。”
其實,疤痕的事完全是賴藥清說著嚇唬她的,他很不滿自己的病患竟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傷。
意臉的力。孰料,舒雲真的不在乎,她輕輕抽回手,將衣袖放下,不放心的站起身,走到凌寒滄身邊,接過寶珠手裡的帕子,細心的貼他拭著汗水。
有意思!
賴藥清看著她,不由得勾起嘴角,饒有興致的笑了笑。
解決完一屋子的傷者,賴藥清一臉嚴肅的將所有精力放到了凌寒滄的身上。
先是替他把了脈,又撥開他額前遮住半張臉的長髮,仔細觀察了下他臉上的毒瘡,眉頭越擰越緊了,自衣袖上抽出一枚金針,緩緩刺入凌寒滄的頸側穴位中,趁著等待的空擋,轉過身,問道,“他是什麼時候發作的?怎麼發作的?”
舒雲想了一下,馬上回道,“五爺喝了一口杏仁茶,之後就發作了,可是這杏仁茶是五爺每日都喝的,從沒出現過今天的狀況!”
賴藥清斂眉,沉思了一下,“那今天喝的杏仁茶還有嗎?”
舒雲愣了愣,懊惱的搖搖頭,茶碗已經被五爺砸碎了。
“有,還有。”一旁的珍珠眼見的瞥見被摔碎茶碗掉在桌子底下,碎片裡還有些殘餘的茶水。
接過盛有少許茶水的碎片,賴藥清抬手湊近鼻前聞了聞,又伸出另一隻手,用小指點了些許放入口中嚐了嚐,而後,啐了一口,將口中的液體吐了出來。
“杏仁茶被人動了手腳!”賴藥清淡淡的說明了緣由,“杏仁有甜杏仁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