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前面就是北冥國。或許以後不會再有機會回來了,不如趁此好好欣賞一下暮色夜景。”
啊呸,誰想和你欣賞暮色夜景。花筱涵心裡急得如貓撓,可偏偏不敢造次。這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拓跋烈焰好似真的在賞景一般,突然指著遠方一顆漸漸亮起的星光。
“筱涵,我記得你說過,那顆叫做金星對不對?”
花筱涵順著他的之間望向天空,果然金星懸空掛著,其他的星星還未露面,顯得那樣孤單而明亮。
只覺拓跋烈焰在她背脊上一按,好似一股氣衝出了口。
“咳咳~我說過,我叫花滿樓,不是閣下要找的人。”
一句話脫口而出,呼吸頓時順暢不少。
“哈哈,不是更好,不是更好。既然不是,那咱們不妨重新認識一下。”
花筱涵翻著白眼,實在不想再理這個腦子有病的男人。
“本宮是北冥國太子拓跋烈焰,過了今晚,就是你的夫君。姑娘可以叫本宮殿下,當然叫夫君本宮會更加高興。”
靠靠靠!這裡的男人都怎麼了?缺愛嗎?有病啊?
“謝謝太子殿下抬愛,我已經有了丈夫,恐怕不能嫁給殿下。”
“是修魚徹還是羽墨非?本宮不是迂腐之人,你的身子給了誰不重要。本宮要的是心。”
說著大手覆在了花筱涵的胸口。花筱涵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不想屁股後面竟傳來堅硬的觸感。
擦,這太子分明就是隻淫|棍,不過是摸了一下她的胸就起了反應。
花筱涵不敢再亂動,此時心急如焚。雖她不是什麼楨潔烈女,但要真的被強了。肯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太子殿下,除了丈夫以外我心裡絕不會再有其他人。還望成全。”
那拓跋烈焰聽見這話,不怒反笑,竟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垂下頭去吮她的耳垂,覆在她胸上的大掌開始揉捏。
花筱涵渾身一僵,不寒而慄。到這時,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再忍下去估計會更糟。
花筱涵抓著馬鞍的手,一把抓向馬的鬃毛。使勁一扯,馬兒吃痛,嘶鳴一聲猛地衝向前。
藉著衝力,花筱涵一肘子往後撞去。拓跋烈焰避不及,生生挨下。遂後雙臂將她緊緊箍在懷中。
風在耳邊簌簌作響,花筱涵死命的掙扎。可男女終歸力氣懸殊,這樣的距離根本無計可施。
“呵呵,一年不見,還是這魯莽性子。上次分別不是告訴過你嗎?再被我捉住,就絕不會再讓你溜掉了。”
我去~看樣子以前就是死對頭。花筱涵掙扎出一身汗,被風一吹。止不住打了個寒戰。
就在此時,拓跋烈焰突然鬆開了手。不等花筱涵反應,就聽悶哼一聲從馬背上栽了下去。
花筱涵本就不會騎馬,馬兒在拓跋烈焰墜下時,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沒有抓著韁繩的花筱涵立即被甩的幾欲跌下馬背。
她趕緊俯下身,想要穩住重心。可速度太快,身子一斜。就在將要摔下去的瞬間。感覺腰間一緊,快速的落入了一個陌生的懷中。
“坐好。”修魚徹淡淡地聲音裡沒有任何情緒,好似只是救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般。
馬兒風馳電掣的速度,讓花筱涵屁股要磨開了花。她極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和身後的修魚徹保持著微小的間隙。
“是回羽墨非那裡,還是回樹”
冷淡的聲音,讓花筱涵十分懷疑修魚徹到底是不是來救她的。
她鼓著腮幫子嘆了口氣,佯裝純潔白兔。
“你到底是修魚徹還是韓徹?”
“重要嗎?”人們譽損人。
“當然重要,你要是修魚徹咱們無親無故我欠你個人情。你要是韓徹,就是我的下屬,我付錢你出力。咱們兩清。”
“如果我兩者皆是呢?”
花筱涵再一次挪了挪屁股,猛然回頭,修魚徹本注視著她背影的眼神,僵了一下。卻來不及躲閃。
樹影斑駁間,兩雙黑亮的眸子,在昏暗中注視著彼此。過了好一會,花筱涵彎著眉眼,問道:“我們以前關係很不錯吧?”
修魚徹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比現在要好些。”
“那天在樹屋你吹的曲子,是我教你的吧?”
“恩。”
“你應該知道那曲子對我意義非常,既然我會將它教給你,說明你應該是很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