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就讓他貪心幾天。
***
三人吃了飯,花筱涵支著腦袋看著羽墨非和修魚徹。
眼神輪流轟炸,左看右望,時而皺眉,時而沉思,時而撇嘴。
“筱涵,今天的菜不合口味?”
“娘子,要喝水嗎?”
繼續看,隨後狠狠嘆了口氣。
“你倆會接生嗎?”
兩人面面相覷,垂頭,為難,同時嘆氣。
“你倆這表情是忘了?”
兩人面帶愧色,不敢多言。
花筱涵往後一靠,無奈的撫上肚皮。
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怨:“羽笑啊,你看你這兩個不負責任的爹爹。你說孃親是不是該再給你找一個聰明點的後爹呢?”
羽墨非‘噌’的彈起身,立即去打包行李。
修魚徹諂笑,立即奔出屋去清理另一條出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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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葉城。
七嫂熱心如初,溫叔正給花筱涵把著脈。
羽墨非和修魚徹都捏著拳,神色異常緊張。
兩天前,兩人剛帶花筱涵出了天靈之畔,還未走十里路。花筱涵就叫喚肚子疼。霎間便讓兩個鐵血男兒白了臉。
一路上輪流將她抱著,馬兒趕得飛快。終於趕到了這邊出口最近的迦葉。
還好羽墨非這邊的據點還在,一刻都不敢耽誤奔到了七嫂這。
溫叔一看,便立即請了產婆。
從那一刻開始,兩人的心就揪了起來。一瞬不瞬的盯著花筱涵,無論七嫂怎麼趕都不出去。
“爺,夫人這次怕真是要生了。你們二位還是出去吧,要不這屋裡也站不開啊。”
陣陣疼痛,讓花筱涵已經失去了理智。
她狠狠抓著床單,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額上的汗水已經溼了頭髮,整個人陷入了狂躁。
“羽墨非你個王八蛋,憑什麼你的種要讓我疼?嗚嗚~”
羽墨非攥著拳,骨節捏的幾欲迸裂,臉色煞白。
鳳眼中滿是血絲,薄唇微微發顫。頭疼,心疼,渾身都在疼。
修魚徹感覺腿腳都在發軟,按理說這孩子和他沒什麼血緣關係,他不該緊張啊。
可此刻他覺得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要出世了一般,一口氣提在嗓眼。連想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啊!羽墨非我不生了,嗚嗚,不生了~”
羽墨非想要上前一步,想要捉住花筱涵的手,想要告訴她。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勇敢的娘子。可腿肚子已經抽了筋,昨天崴到的腳踝,現在更是疼的叫囂。
乾啞的嗓子,張口磨不出一個音節。
“爺,您就出去吧。您在這夫人疼,您也疼。”
修魚徹見一個產婆端著一盆血水從窗邊走來,‘噗通’癱坐在地。眼睛都直了,腦中只剩下豆腐渣。
七嫂乾笑兩聲,實在弄不清狀況。
這夫人肚子裡到底是爺的種,還是這位帥公子的?
“韓公子,您可就別跟著添亂了。先出去好不好?”
女人家生孩子,本來丈夫都不該在場。可此刻卻杵著兩個男人。這像是什麼話?
修魚徹張開嘴,目光呆滯。一口氣憋在心裡,像是要窒息般。
七嫂實在看不過眼,便拖著他就往走。
她膀大腰圈,常年做餅。手上有的是力氣,拖走修魚徹一點都不費力。
修魚徹便就在地上蹭著,直到被拖出門扔進院裡。
愣了好一會,終於長長舒了口氣。寒風一吹,才發覺竟出了一身汗。
“我說韓公子,我家夫人生孩子。您緊張什麼勁?”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七嫂這種女人更是對這種事別有興趣。
修魚徹撓撓頭,吞了吞口水。臉上浮起紅雲。
是啊,羽墨非的孩子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瞎操什麼心?
可看在七嫂眼裡,這卻別有一番深意。
“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是公子的?”
不等修魚徹回答,門開了,羽墨非遊魂般被溫叔拽了出來。
“主子爺,您還是在外面透透氣吧。這生孩子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羽墨非面部表情頗為詭異,說不出是痛苦還是緊張亦或者是憤怒。
溫叔嘆氣搖搖頭,在七嫂好奇的眼神中,捋著鬍鬚,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