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能,今晚就讓他自己睡。”說著說著才發覺不對,一把推開羽墨非。“你要去找顏落?”
“反正你也不喜歡,也不需要我了。我還賴著幹嘛?”
“正好,你不說我都忘了,笑兒可不止你一個爹。你去找你的阿顏的時候,可別忘了告訴我的徹,我想他了笑兒也想他了。”
(兩人說著的同時,迦葉城某院子裡正纏綿的如火如荼兩人,雙雙打著噴嚏。某男趕緊將被子拉上,繼續在被窩裡上下其手。)
越說越離譜,羽墨非頓時感覺自己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垂頭便封上她的唇,又狠又燥。恨不得將她撕碎磨在牙間。
滾燙的氣息噴在花筱涵臉上,花筱涵主動勾上他的脖子。回已深|吻。小手不知死活的扯上他的腰封。
羽墨非一怔,他的小東西今個可真熱情。看來必要的刺激是需要的。他雙手託在她的胯間,讓她雙腳離地纏上自己的腰。
花筱涵氣喘吁吁的離開他的唇,笑道:“不生氣了?”
“氣。”
花筱涵一聽掙扎就要下地,反覆摩擦,羽墨非蜜色的鳳眼越來越深邃。託著她屁|屁的手,狠狠捏了一把。
“你生氣幹嘛還抱著我,放我下來!”
“因為為夫找到了消氣的辦法。”說著就啄她的唇,花筱涵用掌心擋住。
纏在他腰間的腿輕輕晃著,“說點好聽話,要不我也生氣著呢。”
“小無賴。”
“跟你學的,快說!”
“娘子,親親,寶貝,你剛才自己說的,今晚羽笑自己睡。”
“哼,可是我現在生氣了。”
管你氣不氣,到嘴的肉肉,怎麼也不能飛了。羽墨非嘴未動身先行。腳下如風,竄進房裡便將花筱涵壓在身下。
“為夫現在就幫娘子解氣。”
‘啪啪啪’衣釦全部扯掉,‘嚓嚓嚓’衣服全數飛出床帳。好久沒有親暱,其實花筱涵也想他。抱著他的感覺,每每想起都會讓自己感到悸動。
溫暖如他,結實如他,激情如他。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像是飄在雲間。又像是坐過山車。
兩人迷醉的教纏著,身子貼著身子,臂膀纏著臂膀,髮絲繞著髮絲,呼吸連著呼吸。曼妙,舞動,激盪,旖旎。
“娘子,抱緊我。”
千鈞一髮,花筱涵的指甲已經陷入了羽墨非的肉中。差一步兩人就將步上雲端,體會著極盡的快樂。
此刻,“哇——”一聲嘹亮的啼哭,兩人同時愣住了。羽墨非一顫,堅硬的身子軟了下來,花筱涵綿|軟的身體卻變得僵硬。
兩人胡亂將衣服掛在身上,花筱涵連鞋都來不及穿,便朝著羽笑的房間奔去。羽墨非趕緊跟著,在她坐到羽笑床邊時,為她穿上鞋。
羽笑眼睛未睜,淚珠卻掛在眼角。花筱涵連忙攬在彎臂裡,輕輕搖著。小毛頭蹭了蹭,小手不知不覺探入她的領口。摸上自己曾經的糧食,腦袋也鑽了過去。
‘吧唧吧唧’吮了起來,羽墨非一臉黑。花筱涵尷尬的抬起臉,望著他。她家兒子總是如此及時,每當緊要關頭,便會哇哇大哭。真不知是湊巧還是有意。靈春意湖顏。
“相公,你先去睡吧。”
“我等你一起。”
等羽笑睡著,羽墨非也在腳頭睡著了。看著這一大一小,連睡覺的表情都如一個模子刻出。花筱涵不禁失笑。
將羽笑放在羽墨非身邊,為他們蓋上被子。自己無奈去了隔壁房間。唉~每天都要吃醋,吃完醋兩人睡的倍香,獨守空房的其實是自己啊!
***
睡著睡著,花筱涵感覺身上越來越暖和。甚至能聽見清脆的鳥鳴,還有淺淺的吟唱。隨著意識越來越清晰,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幅畫面。
只見波光粼粼的水邊一個宛若仙人的女子,一邊哼唱著聽不懂的歌謠,一邊用腳拍打著水花。風中飄散著陣陣花香,就連彩蝶也隨著歌聲翩翩起舞。
正在此時,忽然間風雲驟變。風中裹著一股子腥味快速的朝著水邊襲來。女子稍稍一震,立即爬起身,顧不得穿鞋就朝著不遠處的一座木樓飛奔。
可即便是用盡了全力,也快不過那黑壓壓的腥風。眼看那風已經掃到了月白的裙裾,女子猛然回頭。揚手不知甩出個什麼,只聽風中傳出一聲可怕的低吼。
女子趁著腥風的停滯,腳下更快了幾步。此時細白的玉足在鋒利的石子上留下了斑斑血跡。
這時木樓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