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在。”
陸離皺了皺鼻子,眼前一亮。
“七嫂,你熬了雞湯啊?”
“是啊,給夫人燉了湯。”
“哎呀,天還沒亮爺就吩咐人燉好了。你這鍋還是我喝了吧。”
七嫂連忙護著鍋,“這是給夫人燉的。”
“七嫂,您就別費心了。爺和韓公子會伺候好夫人的。”墨我要麼得。
七嫂大臉上浮起笑,“你告訴我一件事,這鍋湯就是你的了。”
陸離連連點頭,迫不及待的拿起灶臺上的碗,便在鍋中盛起了湯。
“主子爺和韓公子都是夫人的夫君?”
“噗……”陸離一口湯噴了出來,將碗塞到七嫂手上。
“七嫂,你這是什麼雞啊?”
“老母雞啊,有問題嗎?”
陸離抽著嘴角,拔腿便閃。他真是豬腦子,怎會忘了七嫂除了做餅,根本就不會做飯。看來那麼多年,這飯依舊和毒藥沒什麼分別。
七嫂一頭霧水,吹了吹熱氣‘咕嘟’灌了一大口。
“噗……”自個都嫌棄的扔了碗,氣鼓鼓的捲起袖子。她非要找賣雞的那人算賬,這賣給她的是什麼雞?
院中安靜下來,羽墨非給花筱涵擦了擦嘴角。
修魚徹從窗前移開眼,咕噥道:“七嫂做的湯有那麼恐怖嗎?”
“你可以去嚐嚐。”
“筱涵,你瞧羽墨非又欺負我。”
花筱涵抱著羽笑,眼都沒抬。
“你倆要打外面打去,別吵著我兒子睡覺。”
羽墨非不禁吃味,湊到她跟前。
“娘子,羽笑又不會跑。你就讓奶孃帶去吧。”
“羽墨非,你要是不想給羽笑當爹,想當的人多得是。”
修魚徹立即火上澆油,“我我我!”
“姓修魚太難聽了。”
羽墨非‘噗嗤’笑出聲,“羽笑,羽笑。當然要姓羽才好聽。”
花筱涵斜眼睥睨,“爺多心了,叫花語笑也很好聽的。”
“那還不如叫羽笑花呢!”
“你才笑話呢!你全家都笑話!”當了母親自是無敵,誰敢攻擊她兒子必滅之!
羽墨非老老實實禁了聲,哪敢再跟兒子吃醋。
修魚徹靠在椅上,心中一片平和。這樣的場景是做夢都沒有想過的,原來看見她幸福,比什麼都好。
院外,一高一低兩個身影。
聽著從屋裡飄出的吵鬧聲,臉上的表情都冷冷的。
“紫墨,你不進去我去了。”
紫墨一把扯住她,眼中滿是掙扎。
“阿顏,非和小花走到今天不容易。”
“我容易嗎?我爹容易嗎?”說罷推開紫墨便衝進了房。
修魚徹和羽墨非本能的護住花筱涵,兩人高大的就如兩座山峰。將他們母子完全隔在床裡。
“阿顏,你怎麼會在這?”
顏落眸中迸發著濃烈的恨意,死死盯著羽墨非。修魚徹是煩透了她,抽出腰間的鞭子,一副要將她趕出去的模樣。
“墨非,你真是狠心。你可知我被綁在柱子上整整一天,若不是紫墨趕去。恐怕就真的稱你的心如你的意了。”
經她這麼一說,羽墨非這才想起那天顏落也在。當時只顧著緊張花筱涵,眼裡哪裡容得下旁人。
“抱歉,當時情況緊急……”
“夠了!我今天來是讓你兌現承諾的。”
羽墨非眸子微變,薄唇抿著。
“我們出去談。”
顏落本欲反對,不想花筱涵倒先出了聲。
“有什麼話不如在這裡說開。”
“我也正有此意,想必墨非還沒有同你說吧?”
羽墨非鳳眼一虛,身形一晃抓起顏落的手臂就欲往門外拖。
花筱涵怒道:“你若出了這門,以後就別進了。”
羽墨非頓了一下,回身望著花筱涵。
鳳眼沉入深潭,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有從口型能分辨出,他在說對不起。
顏落掙扎著,突然回頭對花筱涵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僅差一步,兩人就要邁出門。
這時,修魚徹和紫墨同時出了手。
只不過修魚徹抓的是羽墨非,紫墨抓的是顏落。
“羽墨非你個混蛋!有什麼話不能當著筱涵面說?”
‘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