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你。”
張君義本也沒報什麼希望,聽得寒玉如此說,不禁神色更加黯然。是了,偷藥被人抓住,命也許都保不住,還妄想要人家的藥嗎?
寒冰忽道:“你妻子是得的什麼病?”
張君義道:“是一種心痛病。”
“心痛病?”寒玉猛的站了起來,連拿著玉簫的手都有些顫抖“你妻子叫什麼?”
張君義望望寒玉,似有些不解寒玉的舉動,“草民妻子姓李名子怡。”
“哦。”寒玉緩緩坐回座位上,忽然向寒冰道:“五弟,你不是一直想上夜君山上看一看嗎?夜君山離此不過三天路程,又是你的轄地,有沒有興趣去一趟?”
寒冰深深望了寒玉一眼,笑道:“哥哥想去,弟弟我自然奉陪。”看一眼張君義又道:“只是便宜了這小子,居然勞動哥哥這樣的醫術大家親自上門。”
張君義人本聰慧,聽得兩人對話,瞬時明白過來,心內不覺激動無比。只是,只是子怡的病他治得了嗎?不覺又有些懷疑地望著寒玉。
寒冰看他神色,知他所想,挖苦道:“不說本王的四哥身份無比尊貴,單憑他是‘醫聖’的徒弟,即使千金也難請他一次,你還敢用這種眼光看他?”
張君義一聽寒玉居然是“醫聖”的徒弟,剎那間想到了“十二雲隱針法”,隱隱覺得子怡是有救了,生恐面前的人變卦,不覺上前跪下道:“草民無禮,王爺若能救草民妻子,此大恩大德,草民終身不忘,願結草銜環,報答王爺。”
寒玉笑笑道:“莊主言重了,莊主至情至性,真是令人萬分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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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哀婉的簫聲在寂靜的夜色裡顯得格外的淒涼,那一襲白衣孤單地站在月色下,周身環繞著的淡淡的悽婉令人心碎。
“四哥,夜深了,休息吧。”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的寒冰聽見隱約傳來的簫聲,知道哥哥又在懷念心中的那個女子,披著一襲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