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遇上強敵了。上回闖苗疆聖壇,那麼多人跟著追殺,也沒有這般讓人心悸。
逃不了,只好打了。張君義正要出手,面前男子已冷冷道:“嘖嘖,現在的小賊也真大膽,偷東西都偷到王宮裡來了。”
張君義正要反唇相譏,身後已經有人道:“膽子是不小,不過我很好奇,宮裡有的是金銀珠寶,跑到醫坊偷什麼,還來來回回翻了兩遍?”
張君義猛一回頭,怎麼……?原來,原來是兩個人,一對雙胞胎!
心中暗暗叫苦,一個已經打不過了,這下來了兩個,可如何是好?張君義側身暗地戒備著,想著逃跑的辦法。
“既然敢來,就別想走!”面前的男子像是看穿了張君義的想法,話音未落,已出手。
這種時候,自然是要全力以赴了。張君義抽出腰上寶劍,一邊小心應付著面前的人,一邊提防後面的人偷襲。
哪知這時後麵人已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笑道:“我不會出手的,如果他在十五招之內不能贏你,我們就放你走!”
對面的人聽了,道:“四哥,你就這麼小看我,別說他現在最多隻使得出八成內力,即使他使得出十成,我也一定可以在十五招之內打敗他。”
張君義大怒,這兩個人實在是狂妄之極!雖說知道這兩人武功深不可測,可是被人這樣奚落還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只是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呢?居然一交手就知道我只使得出八成功力?
狂怒之下,張君義劍舞生花,凌厲之極。交手的人不由讚道:“果然有些真本事!”
誇獎歸誇獎,在第九招的時候,那人的劍已經搭在了張君義的脖子上。
身後的白衣男子搖頭道:“五弟最近偷懶不少,看他現在的情形,你應該在第八招就將他拿住。”
雖然張君義平日裡處事比較冷靜,可是聽這二人旁若無人的談論,也著實氣的夠嗆。好在他平素忍耐慣了,而現在人家的劍又搭在脖子上,雖然生氣,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只冷冷道:“要是閣下出手,我可以走幾招?”
那人微微笑道:“一招。”
張君義翻了翻白眼,可沒有再說話,看此人悠閒悠哉的樣子,自己雖不至於一招敗在他手裡,估計也多不了多少。想不到在這王宮裡,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怎麼居然沒有聽過他們的名頭?
這一番動靜,早招來了王宮大批的侍衛,這邊一停,立即衝上兩人,將張君義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
一侍衛恭恭敬敬對那人道:“卑職失職,讓王受驚了,請王責罰!”
張君義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王?莫不是忠王寒冰?那麼,剛才那個被他叫做四哥的人,莫不是就是傳說中不愛江山愛美人,一把玉簫遊戲江湖的宋王寒玉?這才看向他的手,果然拿著一把玉簫。
張君義判斷的沒有錯,正是寒冰和寒玉。
寒冰冷臉道:“人都闖到這裡來了,本王看這王宮的安全還真是成問題!自己去領罰吧!”
那侍衛慚愧不已,默默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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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君義被帶到一處偏廳內,寒冰坐在廳正中間,寒玉悠閒地坐在一旁。
“跪下。”看著張君義傲然站著,一侍衛用手按住張君義的肩。
張君義料想此次被人在王宮裡抓住,絕討不了好去,反倒生出一股傲氣,運起內功,憑那侍衛狠勁按了幾次,居然紋絲不動。那侍衛眼見在王面前如此丟臉,不覺額上直冒冷汗,隨使出重手法,就想一下捏碎張君義的琵琶骨。
“算了,先讓我們看看他的真面目吧!”寒玉瞅著張君義,淡淡說道。
那侍衛聞言,暗自鬆了一口氣,到底是這位王爺比自己的王來的隨和些,忙出手將張君義臉上的面紗扯了下來。
被扯下面紗後的張君義,半邊臉上的銀質面具在明亮的燭光照射下閃著白色的光,顯得越發的詭異。
“你是什麼人,來王宮做什麼?”寒冰開口道。
張君義別過臉,不答一語。如今被人抓住已經很丟臉了,要死就死自己一個吧,可不能連累了山莊的人。只是子怡怎麼辦?眼裡不覺就閃過一絲悽惶。
寒冰冷笑一聲道:“莫不是本王看走眼了,你不是什麼賊,而是北周的刺客?近日北周屢屢派刺客前來刺殺本王,個個都是有來無回,怎麼你們還不死心嗎?”
張君義聞言,想了一下道:“我不是北周的刺客。”雖然是來偷東西,可張君義父母都慘死在北周人手裡,對北周是痛恨至極,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