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身其上,閉眸微笑……
那般輕柔靈動的輕功,不僅變幻莫測,更加清雅飄逸。
迷離妖嬈之中,鳳夙抬手間,姿態華貴。
帝君目光痴纏,被鳳夙感染,眼裡有光快速閃過,萬花團簇中恰有一片白,所有的情緒全都圍繞著一個她。
似是被他目光牽引,鳳夙高空俯視而望,目光相撞,短短一瞬間,燕簫想起了最初相識的驚鴻一瞥,心頭溼潤的同時,彷彿有什麼東西剎那間如花綻放。
三次見面落定,在他的心裡悄悄滋生出愛情,一個叫鳳夙的女人從此以後走進了他的心裡。
原來之前之所以得不到,是因為老天把他們的幸福定格在了今天,如果沒有當初的磨難,他怎麼會歷經磨礪,成為今天的燕簫,寶劍需錘鍊,方能鋒利而出。
鳳夙恢復如昔,是他夢寐以求的奢望,如今願望成真,終於如願以償,他歡喜的笑了,但微笑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悲喜交加。
她是他的妻,但他卻給不了她幸福,連最基本的依偎相守都做不到,他無法給她承諾,因為他根本就給不起承諾。
清冷女子,落身鋪滿花瓣的青石板面上,站在那裡看著他,微微含笑,笑容清淺,但卻勝過初春桃紅。
為了留住這一刻的美,哪怕他傾盡所有也心甘情願。
看著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話:“被留下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最痛苦的那一個。”
花瓣漫天飛舞的迷離妖嬈中,帝君眼角滑落出來一滴淚……不,他不讓他夫子那麼痛苦的活著。
三年不夠,可否能再給他另一個三年?
他從未這麼害怕過,忽然衝入花瓣雨之中,不顧宮女內侍都在,緊緊的抱著鳳夙,像個無助倉惶的孩子,雙唇相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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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殿床幃萎靡,急促的呼吸聲帶著淒冷,鳳夙躺在床榻之上,髮絲散開,貼合著她的臉,肢體糾纏,越發襯得她秋眸盈盈。
燕簫眸色***深濃,俯身看她,聲音含糊:“這一次,才算你我的洞房花燭。”
強勢深吻,帶著失控,彷彿要把她生拆入腹。
鳳夙以前不覺得有任何不適,但現如今呼吸被阻斷,臉色微紅,她因為難受推了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有力的手臂勒著她的腰畔,似乎隨時都會把她折斷一樣。
“簫兒……”
不該喚他的,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潮潤的舌滑進她的口中,變換角度深入。
鳳夙在情事方面可謂很生澀,不適,但並不排斥,但他這麼吻她,跟折磨她沒多少區別。
在燕簫看來,鳳夙今晚很美,躺在床上,白皙的身體曲線起伏,衣衫半褪,帶著致命的引誘力,雖然並不懂得怎麼曲意逢迎,但卻足以挑起他的***。
他喜歡她,所以縱使她只那麼靜靜的躺著,足以讓他難以自持。
她腰肢很細,不像孕育過孩子,但看到她平坦的腹部,他卻覺得眼眶一紅。
阿筠……他和她的血脈,因為孩子的誕生,他們終於不再是毫無關係的紅塵男女,而是一家人。
一家人,多好。鳳夙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雙手攀附著他的背,指甲嵌進他的濡溼的背上,喘息之下,呢喃輕喚他的名字。
但當深吻變成細碎的親吻時,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迷濛的看著燕簫,燕簫呼吸急促,眼中有猩紅之色,對她清美一笑間,終於和她合二為一。
因為太過措手不及,她悶哼出聲,“疼……”
燕簫隨著她的聲音和抽氣聲一點點的柔軟下來,收緊了手中的力道,低頭吻她,吮她的唇:“怎捨得你疼?”
他無聲微笑,唇落在她柔軟的胸前,溫熱滑膩,鳳夙下意識抬起手臂放在額頭上,藉以遮住眼睛。
“夫子,不看學生嗎?”溫情呢喃聲,帶著戲弄,但她睜開眸子的時候,卻看到眼神寵溺的他。
他手指下移,當羞人處傳來酥麻感,她因為他的愛撫近乎崩潰,而他逐漸呼吸加重,年輕的身體宛如藤蔓般糾纏在一起,愛慾糾纏。
“還疼嗎?”他吻去她眼角的淚,吔語柔情似水。
她難耐的在他身下拱起身,眼中魅光流轉,喘息中說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我怎麼感覺怪怪的?”
“哪裡怪?”他含笑問她,一滴汗砸落在她的胸前,激的他眸子一片嗜血興奮。
“我是看著你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