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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下來的?

忽然想起那一夜,她險些被白玉川染指,他當時那麼大的怒氣,若不是她阻止,他只怕會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當場殺了白玉川吧?

“狠嗎?比起母妃受的苦,區區挖眼算得了什麼,早晚有一天我會讓白玉川也嘗一嘗什麼才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出這般噬血話語的男人,此刻卻溫潤靜默,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孤苦卻越發的冷傲。

沉寂中,室內忽然想起一道冷冷的聲音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他下點兒藥,讓他和母豬交媾去。”

坦誠,所謂鬼兒

那是一道稚嫩無比的聲音,正確的說應該是男孩童音。愛夾答列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他下點兒藥,讓他和母豬交媾去。”

一個人如果說出這番話,聲音會充滿譏嘲,還是憤慨?

燕簫和鳳夙無從考究,他們只知道,當這道聲音響起的瞬間,宛如冬雪齊下,春末夏初,天際卻飄起了漫漫雪花。

那麼冷的聲音,那麼……紅的雙眸槊。

躺在鳳夙懷裡的孩童,原本漆黑無比的雙眸裡瞬間寒光乍現,陰冷懾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說這話的時候,燕京的雙眸變成了紅色。

血紅無比的雙眸,戾氣叢生,那不是人類的眼睛,彷彿來自阿鼻地獄,熊熊燃燒的烈焰中,承載著毀滅一切的恐懼和不安。

同時,那樣的戾氣和一個人有著驚人的相似,比如說燕簫。父子天性,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父子天性砌。

鳳夙終於相信了綰綰的話,這個孩子眼睛果真非同尋常。也許,與眾不同的並不僅僅只是她的眼睛,而是他的話語。

他會說話?!

天啊!她都生了一個什麼東西?

“剛才的話是你說的?”燕簫眼裡攏起暮靄之色,疑惑遲疑的看著燕京。

房間內只有他、阿七還有燕京三人在,那句話不是他說的,不是阿七說的,就只能是燕京了。

但……他剛出生就說話,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燕京在鳳夙的腿上翻了個身,圓滾滾的身體滾起來其實比較困難,但他貴在不洩氣,使勁翻過來之後,趴在鳳夙的腿上,抬頭看著燕簫,撇撇嘴:“這麼動聽的聲音,你和我娘絕對說不出來。”

燕簫忽然不說話了,而鳳夙看著把小腳丫伸向她的稚子,眼睛危險的眯了眯。

迄今為止,還沒有人敢不要命的把腳伸到她面前,眼前這位小主兒是第一人。

她能說自己生下來一個怪物嗎?縱使不是怪物,也是一個異類。

若她不是身為活死人,經歷了幽冥之事,看了太多鬼魂,要不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