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百媚,溫柔嫻淑之姿,如果說晨間白芷還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麼此刻好似完全盛開了一番,臉上露出羞澀之氣,也不知道燕簫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白芷含笑醉倒燕簫懷中的那一刻,宛如綠葉叢中,獨自妖嬈綻放的一枝新荷,亭亭玉立,像嬌羞的少女,滿臉緋紅,微微含笑。
而燕簫呢?淡定從容,溫溫含笑,美人在懷,理應如此。
鳳夙眼眸深幽無比,支頭把玩著手中酒杯,淡淡的說道:“天作之合,自是很般配。”
“真心的?”燕清歡看著鳳夙,雖說她臉色蒼白,左臉還有刀疤,但只看右臉的話,卻姿容絕美,神情淡然而又倔強,竟然散發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這樣的女子縱使毀掉半邊容貌,又有什麼重要呢?
鳳夙目光不由自主望向白芷,那般自信和與生俱來的傲氣,彷彿翱翔九天的鳳凰,忽然感嘆,若不是白芷乃白玉川之女,她若和燕簫廝守一生,倒也是良緣一段。
“王爺若相信我是真心的,那就是真心的,若說我虛情假意,我也不反對。”
燕清歡笑了笑:“雲妃看到此情此景,心裡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失落和嫉恨嗎?”
鳳夙側頭就迎上燕清歡如鷹般的眸子,不禁清雅開口:“東宮后妃宛如群花綻放,有人儀態不凡,氣質高雅;有人閉月羞花,冰肌玉骨;有人沉魚落雁,綽約多姿;有人我見猶憐,仙姿佚貌;有人淡妝濃抹,二八佳人;有人嬌小玲瓏,眉清目秀;那些女子,我都見過,一個個靡顏膩理,明眸皓齒,我若一一嫉妒,怕是有朝一日會勞心而死。”說著,鳳夙頓了頓,漫不經心的晃著杯中酒,“太子妃氣質美如蘭,才華馥比仙,阿七佩服都來不及,又怎會嫉妒呢?”
似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燕清歡低低的笑道:“雲妃倒是特別,
燕清歡端起面前的清酒,看向在場中規矩坐好的各位嬪妃、朝官女眷,輕笑抿了一口酒,沒有接鳳夙的話。
“看來阿七適才無意中說了什麼笑話,要不然王爺何以笑得這般開壞?”其實她想說的是,燕清歡此刻的笑容似乎太過心驚肉顫了。
燕清歡忽然感慨道:“你讓我想到了一位故人。”
鳳夙面上平靜無波,頗有冷嘲之姿:“顧紅妝?”
“雲妃知道?”燕清歡聲音清寒,隱約含著一抹冷厲。
鳳夙慢吞吞的說道:“自我入住雲閣的那天起,但凡見過我的人,都說我長得很像顧紅妝。”
“你們長得確實很像。”
燕清歡低沉磁性的聲音灌滿耳際,鳳夙抬眸,望進一雙猶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