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就尷尬了。
眾人不解太子是什麼意思,但見他好像沒有察覺自己失言一般,眾人乾脆吶吶不敢吭聲。
白芷聞聽燕簫此言,冷眸一轉,眼神清冽的直視鳳夙,似有一種無形的惱怒幾欲蒸騰。
鳳夙看著燕簫,耳邊嗡嗡直響,他在說什麼呢?
此刻,燕簫俊美的臉上有淡淡的奇異光彩流動,淺淡開口:“雲妃歷來在沙漠行商養家,況且又是孤兒出身,身世亦是十分可憐。那夜,我原本想著回宮後,好生感謝於她。誰知,半夜竟宿疾病發,咳嗽不已……”
白芷聽了,緊張的問燕簫:“這事殿下怎沒對臣妾提起過?後來身體可曾好些?”
燕簫安撫的握著她的手,拍了拍,淡漠的看著鳳夙:“有云妃在,又豈能不好?”
大殿上,鳳夙和燕簫目光相對,一個無溫,一個透著如許緊繃。
白芷淺淺的笑容溢開,絕美異常,好奇道:“殿下,難不成雲妃還會醫術嗎?”
燕簫低笑:“雲妃又哪裡懂什麼醫術,沙漠夜間風大,雲妃見我一直咳嗽,似是受了風寒,連忙依偎在我懷裡,試圖給我取暖。”
眾人譁然,這般大膽的行徑……
白芷皺了眉:“那後來呢?”
“後來?”燕簫俊肆的臉龐此刻毫無溫度,語調中透露著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威儀:“後來眼見不起成效,雲妃乾脆解開衣袍,裹在我和她身上,倒也能理解雲妃一片愛護之心,她這是恐其我凍死,這才不得已而為之。”
鳳夙愣愣的看著東宮太子,他是燕簫嗎?是她教導多年的學生嗎?如果是,怎會如此陌生?
“美人在懷,殿下有福了。”有人鬨笑道。
燕簫雖笑,雙眸卻毫無笑意:“恰恰相反,雖說雲妃身子玲瓏,但卻酷似粉妝玉琢,著體便酥,但孤男寡女同處沙漠,我又焉能趁人之危,對孤女下手?”
“說的倒也是。”眾人將目光落在鳳夙身上,其間深意不言而喻,如針尖銳。
燕簫淡淡敘述道:“我將衣服給雲妃拉好,聲聲言謝,誰料想雲妃這一次竟然脫掉了褻衣,一雙眸子醉眼惺忪間勾魂攝魄。”燕簫說著,話語微頓,沉默片刻,方才繼續說道:“我大驚,忙問雲妃這是為何?你們猜雲妃怎麼說?”
“怎麼說?”有人連忙問道。
“雲妃說孤男寡女共處沙漠,我若非禮她,實乃大錯,但倘若我連對她非禮的念頭都沒有,那就是錯上加錯。”
鳳夙聞言,身體一僵,支撐雙地的手指隱隱顫抖著,抬眸看向燕簫,依然是那般俊秀,眸間點點冷漠,眉梢幾許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