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商談。”
“是,奴才遵命。”順意躬身退下。
西門佩瑤一聽西門長風和皇甫舜要談政事,知道自己是要回避的,所以便也趕緊才幹了眼淚,然後起身,道:“父皇,您既是有要事與舜哥相商,瑤兒剛巧也要先去小廚房看一看父皇的晚膳準備的怎麼樣了,那麼瑤兒就先退下了,只是一點,父皇切不可太過勞心勞神了才是,有什麼命令只交代舜哥去做就好了。”
“好,父皇心裡有數的,瞧你才二十歲的人,卻偏偏有張六十歲的老婆婆的嘴。”西門長風寵溺地笑了笑,看著西門佩瑤,眼中都是說不盡的疼惜。
“父皇!您真是越發愛打趣瑤兒了,哼!瑤兒便就先記著了,等到父皇龍體康復了之後,瑤兒再一一討回來。”西門佩瑤扁了扁嘴吧,笑著退下了。
西門長風看著西門佩瑤的背影,眼神越來越是黯淡。
瑤兒,只怕你再也沒有機會向父皇討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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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佩瑤出去的時候,迎面便碰到了走過來的皇甫舜,皇甫舜今日是一身的玄紫滾著金邊的長袍,頭上束著一個四爪金蟒的頭冠,風流瀟灑中透著沉穩大氣,西門佩瑤不自覺地便就羞紅了臉,雖說已經做了三年的夫妻,但是每每見到皇甫舜,西門佩瑤還是會覺得小鹿亂撞十分的羞赧,每每都會這樣地想,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帥呢?
西門佩瑤對著皇甫舜福了福身子,柔聲道:“舜哥,你來了,父皇正在裡面等你呢,快進去吧。”
皇甫舜點點頭,問道:“皇上今日的湯藥可服下了嗎?身子可好些了嗎?”
西門佩瑤心下一喜,皇甫舜甚少關心他們一干皇室中的人,更別說是這樣的親切問候了,西門佩瑤趕緊道:“多謝舜哥掛心,父皇已經服用了湯藥,這湯藥是劉文清最新調製的,只是剛剛服下,還不知道藥效如何,但是想來是經劉文清之手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