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冷桀,我知道。
我知道你一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所以我才這麼害怕……
黎傾城一邊忖思著,一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紫冷桀看著黎傾城的睡顏,原本冷凝的臉,忽然一下子就跨了下來,下一秒,紫冷桀一下子坐在了黎傾城的身邊,然後伸手輕輕地撫平了黎傾城的眉毛。
“傾城,你真的就這麼地厭惡本宮嗎?就連睡著了,竟然也是這般的愁眉不解,傾城,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本宮啊?”紫冷桀溫聲軟語地說著,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去,輕輕地吻住了黎傾城紅豔豔的嘴唇,深情款款,道,“傾城,本宮知道,你現在必定是恨毒了本宮的,但是傾城,你真的只能是本宮的,現在,你就乖乖地睡一覺吧。”
說完之後,紫冷桀果斷地站了起來,然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黎傾城,然後便伸手拿起床上的被子將黎傾城裹了起來,然後抱著走到了船艙的一面牆壁,然後伸手在那牆壁上點了幾下,那面牆壁竟然忽然就像“芝麻開門”一般,神奇地開啟了門——
原來,這船艙裡面竟然還有暗格!
那裡面的地方雖然十分狹小,但是那裡面卻有一張鬆鬆軟軟的床,紫冷桀便走進去,將黎傾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那床上,然後給黎傾城蓋好了被子,又在親了親黎傾城的臉頰,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那扇隱蔽的房門,隨即便又給關上了。
紫冷桀回過身,看著黎傾城漸漸消失在那扇房門之後的身影,紫冷桀的眼睛變得越發的幽深。
黎傾城,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正式走進了本宮的生命,你休想再逃走。
這一生一世,你註定只能是本宮的女人。
當下,紫冷桀緩步走出了船艙,那些子侍衛已經都換上了尋常船伕的衣著,一時間船上面便多了幾竹筐子的魚來,那是原本一早就準備好了的,那些子侍衛或是划船,或是結網,都裝出來是尋常下水打漁的漁夫的模樣。
而紫冷桀便就好整以暇地走到了船頭,然後坐在了一張太師椅上面,一個侍衛便趕緊地給紫冷桀沏了一杯茶,端了過來,紫冷桀便就心情很好地喝著茶。
“三皇子,您看前面就是大興軍隊設下的關卡了,正在逐一地接受檢查呢,恐怕過一會兒就輪到咱們的了。”那個侍衛小聲稟報道。
紫冷桀眯著眼睛,看了看,果然前面正有許多船隻都停了下來,許多身著大興御林軍服裝計程車兵,正在仔細地一一搜查著。
紫冷桀淡淡地喝了口茶,然後道:“且讓他們查好了,到底咱們可都是正經地捕魚人,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是,主人說得對,咱們這一番喬裝打扮,自然不會被他們瞧出了破綻的。”那侍衛賠笑道。
紫冷桀不再言語,只是淡淡地喝著茶,忽然紫冷桀的眼睛一怔,盯著一個人,看了又看——
那不是陳天麟的手下的第一副將,泰山嗎?
他位居大將軍,竟然會親自做這些子的事兒?
還當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但是卻也不妨事兒,到底外界認識紫冷桀的人,少之又少,所以紫冷桀仍舊是一副氣定神閒。
船隻一點一點地靠近了關卡,泰山率先跳上了船來,紫冷桀隨即裝出誠惶誠恐的模樣,趕緊地迎了上去,問道:“官爺,這白蘋江上是從未設過關卡的,不知道現在是出了什麼事兒了?今天竟然這麼大的陣仗,還要搜船?!當真是嚇死小民了!”
泰山瞄了紫冷桀一眼,然後哼道:“發生什麼事兒,你這個平頭小民自然是用不著知道,只是在一邊站著就行了。”
“是是是!小民遵命!小民自然知道!”紫冷桀趕緊地賠笑道,“請官爺搜船吧,小的們自然是配合的的!請!”
“你能配合,那便就最好,”泰山也懶得和他繼續囉嗦,便大臂一揮,對著另一邊的幾個侍衛喊道,“搜!這船上的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
“是!屬下遵命!”一眾侍衛趕緊地上船開始搜查了。
紫冷桀則一派悠閒地坐在那太師椅上,看著那些子侍衛仔仔細細地搜船,一邊喝著茶,一邊手指輕輕地叩這太師椅的椅柄,又轉過頭,玩味地打量著一臉煩躁不堪的泰山。
紫冷桀微微一笑,道:“官爺,不知道你們這是要搜到什麼時候啊,咱們船上的魚可都是活蹦亂跳,趕著要給人家送過去的,麻煩你們手腳利索點吧!”
泰山冷冷地橫了紫冷桀一眼,正要發飆的時候,忽然那些子侍衛都跑到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