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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不得不閉上眼睛裝睡。
因為他實在害怕,自己會捨不得讓那個女人走。
那個女人總是有著那麼的一種魔力,只要看她一眼,便就讓人再也離不開她。
但是剛才,就在黎傾城親吻他的時候,陳天麟是多麼地想擁抱住這個女人,告訴她,別走,我真的離不開你。
但是到底,陳天麟還是忍住了。
是的。
黎傾城說的不錯,現在他們的美好時代終於到了,所以他一定要好好養傷,等著黎傾城回來,而不是因為自己的眷戀,而害了黎傾城。
所以傾城,我會聽你的話,好好養傷。
所以傾城,你也一定要按照你說的去做,等再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仍舊是從前那個讓我痴狂不已的黎傾城。
眼淚順著陳天麟的眼角緩緩地滑落,打溼了陳天麟的鬢角,但是陳天麟的臉上,卻是燦爛至極的微笑。
“傾城,我等著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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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堯已經回到寢殿給黎傾城取了一干衣物的了,見著黎傾城走出來了,便就趕緊地給黎傾城繫上了披風,又給黎傾城戴上了沙蓋,然後便就帶著黎傾城一路飛奔,趕到了白蘋洲的碼頭。
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等在了那裡,一隻只的竹筏,也都已經準備出發。
見皇甫堯和黎傾城趕了過來,一干人等,都紛紛上了竹筏,而皇甫堯和黎傾城也隨即跟著上了竹筏。
那些子的白衣少年,便就隨即滑動著竹筏,朝著外面駛出去了。
黎傾城所在的那一隻竹筏上面,也有兩個白衣少年,正在嫻熟地滑動著竹筏,瞧那模樣,應該是來白蘋洲時間不短了了的。
眉清目秀,一臉的平靜淡然,那種模樣,自然而然地便就讓黎傾城想起了……
她的洛兒。
黎傾城便就好奇地開口,隨口問身邊的一個少年,道:“喂喂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個少年隨即躬身行禮,然後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啟稟夫人,屬下叫靜遠,是主人給起的名字。”
“寧靜致遠,果真是個好名字啊,那白亦楓倒也有才,”黎傾城點點頭,讚不絕口,又問道,“那麼靜遠,你現在多大了?什麼時候來的白蘋洲?”
那叫靜遠的少年,又恭恭敬敬地道:“啟稟夫人,屬下今年十六歲了,來白蘋洲已經整整十年了。”
十六歲?
黎傾城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來。
白亦楓,你果然一言九鼎,現在已經不再用少年試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