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夜夜都陪在她的身邊,不放過她的每一個溫柔繾綣的笑臉。
只是時光匆匆一去不復返,往事只能懷念。
皇甫舜淡淡地抿了一口茶,頓時唇齒之間都是梅花的味道,那種味道,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讓人傷神。
皇甫舜將那茶杯輕輕地放在了小几之上,有些失神。
此時此刻,劉建業就坐在對面,瞧著皇甫舜的神色有些擔心,然後頓了頓,劉建業從袖中取出了一枚虎符遞到了皇甫舜的面前,道:“萬歲爺,這便就是那趙同仁交出來的虎符,整個大興三分之一的兵力都在聽此虎符的號令,現在那些子計程車兵都已經盡歸萬歲爺的麾下了。”
皇甫舜淡淡地看了一眼那虎符,然後點點頭,輕聲道:“不錯,這虎符朕認得,當年先皇冊封朕為舜王爺的時候,給朕圈地的時候,便就是親手將此虎符交到了朕的手上,先皇對朕可謂是寵愛無盡,又是圈了大興最好最繁華的地給朕,又是破例交給朕三分之一的兵權,可謂是費盡了心力,只是那一次……朕到底還是成了敗兵之寇,但是這一次,這道虎符既然從新回到了朕的手中,那麼朕就絕對不會再一次失敗。”
“萬歲爺英明!”劉建業隨即道,頓了頓,劉建業又道,“萬歲爺,咱們新龍的大軍,現在應該已經按照萬歲爺的命令,開始秘密向咱們與大興的交界處進軍了的,想必等皇甫堯得到訊息的時候,大興已經潰不成軍了,估摸著再過些時日,咱們新龍的大軍便就可以壓境過來,直逼大興,到時候,萬歲爺手中又掌握了大興的三分之一的兵權,那皇甫堯的敗局已定啊!”皇甫舜淡淡地笑了笑,道:“不錯,朕就是要讓他皇甫堯也嘗一嘗那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是個什麼滋味。”
忽然,劉建業皺了皺眉,想說什麼,但是到底還是低頭喝茶,沒有說話。
皇甫舜抿了口茶,然後輕聲問道:“建業,你有話不妨直說。”
“是!末將遵命!”劉建業放下茶杯,然後奇道,“萬歲爺,自從那一日咱們從那佛光島,回到大興京師之後,您先是秘密下令讓新龍大軍出動,然後就是這麼出其不意地收走了趙同仁的兵符,貌似萬歲爺這一直在全心全意地準備與皇甫堯的決一死戰似的,但是萬歲爺,末將不解的是,如今,皇后娘娘已經在那白亦楓的手中了啊,但是萬歲爺,您為何不著急尋找皇后娘娘,反而將矛頭直指皇甫堯呢?如果不及時救出皇后娘娘的話,難保……難保那白亦楓不會對皇后娘娘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啊。”
皇甫舜微微一笑,道:“建業,朕問你,自從咱們從那佛光島回到了大興京師之後,你覺得這京師的戒備如何?”
劉建業一怔,不明白皇甫舜為什麼要這麼問自己,但是卻也隨即答道:“啟稟萬歲爺,這京師的戒備十分森嚴,恐怕每一個角落都有著皇甫堯的人手在暗中監視著呢,可謂是插翅難飛,若不是咱們熟悉京師的地形,加上又是夜晚,這一次咱們也未必能夠這麼順利地去找到那趙同仁。”
皇甫舜點點頭,又問道:“還有就是,建業,那一日咱們乘坐那漁夫的漁船回到京師的時候,你可又發現了什麼嗎?”
劉建業想了想,然後回答道:“那一日,皇甫堯似乎就已經下令在白蘋洲上面設立了關卡,只是那天正好我們的船早了半柱香的功夫上岸,要不然的話,咱們並未戴人皮面具的,也必定被那些子官兵給認出來的,想一想也是驚險萬分的。”
“所以啊,建業,你以為那個區區的白亦楓會有多大的能耐,能鬥得過皇甫堯的嗎?呵呵,白亦楓自然是鬥不過的,”皇甫舜微微一笑問道,不等劉建業回過神來,皇甫舜又道,“所以啊,傾城現在又怎麼可能在白亦楓的手中呢?”
劉建業這才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末將明白了!必定是那皇甫堯已經從白亦楓的手中搶走了皇后娘娘的!”
“不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所以即便那白亦楓再怎麼厲害,就算他盤踞白蘋洲,但是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區區醫匠而已,所以他又怎麼有本事和皇甫堯鬥呢?”皇甫舜點點頭,然後接著道,“自然,朕現在目標才不是那個不成氣候的白亦楓,而是皇甫堯。”
劉建業隨即點頭道:“萬歲爺真是高明!末將實在是太淺薄了!”
皇甫舜淡漠一笑:“朕不是高明,只是朕實在是輸不起了,這一次,朕必定要江山美人都盡入朕的手中,朕要讓那些子該死的男人都絕了他們痴心妄想!”
劉建業躬身道:“萬歲爺雄心大志,末將委實佩服!末將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