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稍安勿躁。”
“皇兄他竟然去了前線?!”西門佩瑤驀地眉頭皺起,十分不安地道,“前線是個什麼地方?危險重重,刀光劍影,若是皇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那麼新龍還怎麼得以光復?!不行!你現在就帶領一隊人馬跟著去保皇兄,務必確保他平安!”
那侍衛趕緊又道:“三公主您切勿擔心,據末將所知,那皇子殿下的武功十分了得,只怕這天下能打過皇子殿下的人沒有幾個,所以皇子殿下必定平安無事的。”
“哦,這樣就好,皇兄還真是厲害啊,呵呵,果真是我西門皇室的骨肉!”西門佩瑤稍稍覺得心安了不少,然後勾出了一個冷冷的笑意,緩聲道,“這樣倒也不錯嘛,便就讓皇兄把那個該死的皇甫舜給打了個落花流水,也正好為父皇報仇!而且若是皇兄這一次能夠贏了皇甫舜的話,那麼皇兄在新龍的聲望必定是極高的,那麼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呵呵,到時候只要皇兄振臂一呼,新龍復國指日可待啊!”
“三公主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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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冷桀的船隊又飛速地行進了一天一夜,現在已經距離白蘋洲不遠了。
紫冷桀又是一夜未眠,瞧著窗戶紙開始隱隱約約地泛白了,紫冷桀的心中驀地就是一番沉重——
只怕就是今日了。
紫冷桀看著那個兀自窩在自己的懷中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心裡面別提有多難受了,真真就是覺得心疼得喘不過氣兒來了。
紫冷桀小心翼翼地放開了黎傾城一直死死抓著自己的前襟的手,然後輕輕地穿好了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出了船艙。
這應該是他和黎傾城相處的最後的時光了,但是他這個時候,他卻不得不逼著自己走出船艙,不要再看那個小女人一眼,因為,他是那麼的害怕……
害怕下一秒,自己就會下令船隊返航。
他真的是捨不得這個小女人。
真的很不捨。
紫冷桀默默地走到了甲板上,看著那浩瀚無垠的白蘋江,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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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清晨,黎傾城一覺醒來的時候,就不見紫冷桀的人影,結果喊了兩聲也沒人答應,所以黎傾城便就只好自己穿衣服,下了床來的。
黎傾城一邊伸著懶腰,一邊走出了船艙,這幾天一直在船上面待著的,也甚少出來走動的,黎傾城心中自然是有些抱怨的,紫冷桀口口聲聲說著是帶自己出來度蜜月的,但是結果卻總是讓自己窩在船艙裡面,不許自己這個,不許自己那個的,真真就是沒勁兒透了。
而且……
而且紫冷桀最近很奇怪,尤其是到了晚上,竟然都只是抱著自己老老實實的睡覺,都不曾有過任何那啥那啥的舉動,甚至有幾次,黎傾城主動地跟紫冷桀求、歡,但是紫冷桀都藉口黎傾城臉上的疥瘡未痊癒,而輕描淡寫地擋過去了,黎傾城自然是更加的不樂意了。
這算是哪門子的度蜜月啊?!
既不讓盡情地玩兒,也不讓盡情地XXOO!
真是沒有天理了!
簡直就是有違人道!
黎傾城一想想就心裡面憋火不已,一個超級色女,見天地跟一個超級大帥哥廝守在一起,又是親親又是抱抱的,但是就是不讓做到最後一步,心裡面那可真叫一個憋屈啊!
黎傾城十分不滿地扁了扁嘴吧,心裡面想著,這一會兒薛太醫來給自己送藥的時候,自己偷偷摸摸問他要一點那什麼……
咳咳!
媚、藥!
然後偷偷地下在紫冷桀的茶水裡面,看他這個臭小子還能怎麼繼續裝柳下惠!
哼哼哼!
就這麼定了!
黎傾城一路奸笑著走到了船頭,現在是初夏,這麼被清風吹著,別提多舒服了,黎傾城閉著眼睛感受著那徐徐的清風,心裡面那叫一個美啊,然後忍不住就詩意大發了起來——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啪啪啪!”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陣鼓掌的聲音,黎傾城猛地一回頭,便就瞧見了紫冷桀正笑嘻嘻地朝她走來。
“傾城,你可真是出口成章啊,真真是千古絕句啊!好詩好詩!”紫冷桀讚不絕口。
黎傾城自然也不潛謙虛,道:“小意思啦!小意思!老孃的肚子裡面別的沒有,就是詩詞歌賦說不完啊!哈哈!紫冷桀,你就羨慕嫉妒恨吧!”
紫冷桀點了點黎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