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許昌也算是天子腳下吧?你們會不會是太猖狂了?”我打量著這群凶神惡煞的人。
“你們頭兒在我手上,看你們誰敢動?”孥達的利刃又逼近一些。
“有些不對勁,”邦扯扯我的手:“你看那姓何的,怎麼沒有懼怕之色?”
沒待我看清,姓何的已然開口:“一個都不留,殺!”
話音未落,這群人已經衝上來,白的晃眼的大刀直衝我們四個而來,蘭若從懷中掏出軟劍,擋過:“主子,快走!”
“走什麼走,放心,咱們可是有後援的人,這些小菜不值得一提。”我拽著邦躲閃著危險,高聲呼和:“喂,你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肯出來?”
只聽噼啪一聲,門被齊齊踹碎,湧進來一群黑衣人,我和邦有些發懵,劇本上寫的不是這些人吧?話說這些人看起來怎麼有些眼熟?
黑衣人招招致命,三下五除二解決掉十幾個人,對著我們一禮,悄無聲息的撤退,留下我們幾人面面相覷。這都什麼跟什麼?
我追出去,衝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大喊大叫:“告訴你們主上,我不稀罕,讓他去死吧,呸!”
邦無奈的把火冒三丈的我拽回來,孥達鬆開姓何的,收回利刃:“這個怎麼辦?”
“這還用問?審!審的他連他媽都不認識!”我心頭攢著一團火,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拽他領子,誰知姓何的面上像是要防我,轉手掏出一張紙塞進嘴裡,我忙改為掐住他脖子阻止他吞下去。姓何的畢竟是個男的,一反手開啟我的手,孥達忙來支援,一把摁住喉嚨,捏開他的嘴,情急之下我伸手就往出拽,一張紙卻只剩下半張,姓何的被我拽的乾嘔,讓孥達一個劈手劈暈了過去。不過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噁心的邊乾嘔邊找水。賊兒笑著拉我去洗手,留下邦他們細心研究。
洗完手回來,姓何的還暈著,我上去踹了他一腳:“我還以為多厲害個角色呢,還不是讓人一招兒就撂倒了?切!”
孥達笑道:“怎麼不說是我厲害呢?”
“你是厲害,不過和我的先見之明比起來差了點,”我指了指自己鼓鼓囊囊的衣服:“我就說有我在的地方就有意外。”
“自找的意外,”邦皺皺眉頭:“以後再這麼魯莽別說我不帶你。”
諂笑著貼上去,邦甩開我。
“很明顯,這個姓何的並不是主謀,這個地方也許只是陰謀的一部分。”邦語氣有些沉重。
“陰謀?”
“對,陰謀。”邦嘆口氣:“你想想,從我們剛開始見到的莫大人到何公子,個個精明,卻無不透著寒酸,試想如果他們只為財,又怎麼會過得如此簡樸?”
“也許他們不重視衣服和房子,比較重視吃呢?”我撓撓腦袋。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個樣?”邦瞪我一眼:“而且這封信雖然只剩一半,透漏的資訊卻讓人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嗯,還有唾液的味道,好惡心!”我甩甩手。
“正經點!”邦給了我一下子:“我是說,這些人很有可能將所得的不義之財交給什麼上級機構,而這個上級機構要這麼多的錢卻如此約束手下,只能說,有一個強大的精神支柱在支撐著他們,這個精神支柱有可能是,陰謀。”
“什麼陰謀?邪教?”我眼前一亮。
邦搖搖頭:“時下只是許昌就對父皇怨聲載道,民可載舟亦能覆舟,如果有人想既能從中牟取暴利,又能取得民眾支援,那麼,像許昌這種方法就實在太有效果了。”
“相比這個,我更感興趣那位莫大人。”孥達意味深長的眯了眯眼睛:“很顯然,他已經發現你們的身份非同尋常,卻似乎隱瞞下來,直到引領我們來到這裡。”
“喂,”我捏著鼻子:“咱們能不能先離開這個滿地屍體的地方,太噁心了,��沒擰!�
我們匆匆離開偏院,剛拐出來,十二個月迎面而來,一月二月手持幾本賬冊交給孥達,看了我一眼道:“王爺,剛才碰到乾衛,被他們攔截,故而未能入內。”
孥達也沒搭茬,接過賬冊,翻看幾頁:“這個地方也許不是老巢,賬冊都是最新的,這裡的水有些深。”
我捏著鼻子,探頭看了看正堂裡或綁或死的人和屍體:“太暴力了,真是的。小十二她們還小,以後別讓她們老接觸這些,太不人道。”
剛出門,迎面碰上胖子他們幾個推推搡搡一臉狼狽的跑過來,緊張的看著我們:“你們沒事吧?”
我哼了一聲:“等你們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