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要求是有一定的歷史政治甚至軍事原因的。
首先,浩裡同志近期表現十分詭異,面目除了有些慣常的陰冷外,有時還會迸發出凌厲的殺氣,咳,好吧,我承認,殺氣是因為我給孥達同志夾了一筷子菜;其次,邦和東海同志關係有些尷尬,長期不言不語不冷不淡,哪怕是一個向東一個向西迎頭碰上都像是沒看見對方一樣;最後,是大叔的迫切懇求。眾所周知,要不是當初大叔把我的替身蠱繳了械,扎果爺爺怎麼會差點失手,晚節不保呢?(哎呦,別打別打。你看,我就說吧,這替身蠱好是好,就是壞在我一想到關於扎果爺爺什麼什麼的就會被發現,報應果然不爽。)於是大叔就在大家集體的冷淡對待下手足無措,堅決要求出發遇到什麼狀況好將功贖罪。不過依我看,大叔想見我娘才是真的。
當然,這樣的要求還是有少部分群體反對的,比如說浩裡同志及眾位手下。
浩裡同學拿出種種理由拒絕我闖蕩江湖的提議,甚至搬出了聖旨來威脅我,手段卑劣低階,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不過我是誰,我是開天闢地頭一遭雖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永遠長江後浪推前浪的王同學。所以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王二同志的請求,不惜搬出了皇上的剋星,我娘同志來做擋箭牌,堅決要求上路。
可是這樣僵持在這幾間小破房裡總不是長久之計,集合廣大人民群眾的智慧後,我們想出了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就是有些缺德的主意,我發現我最近的靈感很適合想出一些缺德帶冒泡的餿主意。
話說這日,風和日麗月朗星稀,明鏡高懸月上柳梢,蘭冰忽然衝進浩裡的房間。
“主上,瑩主子又暈過去了!”
浩裡一個箭步衝出來,又一個箭步衝進我的房間。可是,當浩裡踏入的那一刻,房間裡忽然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大家神情激動,交口稱讚,其中自是以我為首。
“你看,我就說吧,不到五個數他肯定能衝進來,結果三個數就到了,哈哈!我果然料事如神。”
大家紛紛點頭,對我的猜測豎起大拇指。
浩裡的臉色愈發不善,繃著的神經一抽一抽,額頭青筋突起。
這樣就生氣了,臉皮可夠薄的,我不屑的努努嘴。
“我說爺爺,該動手了吧?笑得好像一隻老狐狸一樣。還有大叔你,至於嗎,這麼點情況就笑成這樣。”
浩裡警惕的看向兩人,身後的信德卻突然一躍而起,手中有什麼東西飛出。
我笑著拍拍僵在原地的浩裡:“我說王二,你最近越來越頹廢了,武功也荒廢不少。”
浩裡一言不發。
“來來,胖子你們幾個,捆上捆上。”
胖子有些猶豫:“行嗎?”
我狠狠瞪他一眼:“我們現在是綁匪,拜託!有這麼心軟的綁匪嗎,再說,我們又不撕票,管他呢。”
胖子點點頭:“也對。”
我心裡暗笑,笨蛋胖子,以後我就可以對浩裡說,你看,當初又不是我綁的你,你跟我撒什麼氣。
“是你指使的。”浩裡突然開口,一語道破我心中的完美藉口。
我訕訕道:“是你逼的。”
浩裡冷冷的看著我,我有些心虛,轉過身,大手一揮。
“各位,我們可以啟程咯!”
又是一陣歡呼。
大叔手持利刃,架在五花大綁的浩裡脖子上,一步一步退出門外,我們跟在兩人身後,說說笑笑,全無身為綁匪的自覺。
我牽著邦的手,拉遠與浩裡的距離,也算是解除一下邦身為浩裡妹妹和身為挾持浩裡綁匪之一的尷尬氣氛。
“邦,看見沒,你哥這個樣子還真是大快人心,大家都這麼高興。”我指了指浩裡的背影,一臉壞笑。
邦瞪了我一眼:“好像這都是你教唆的,別說我沒提醒你,日後可是個未知數,看以後二哥怎麼處置你。”
我的背後竄起一股冷氣。
浩裡的手下步步緊逼,我們卻恍入無人之境。
“胖子、菜刀,去把馬車架上,耗子、菜墩,把我們的包袱都拿來。”大叔有條不紊的吩咐。
蘭若東左南環有些尷尬的看著目前的處境,等著浩裡的命令。
浩裡卻僵直了身體,一言不發。我就說吧,這小子不會拿我們怎麼樣。
“小蘭蘭,我們要走嘍,你們主上我先借用一下,現在你們不能跟著,不然我就在他臉上畫他七八個烏龜吊在城門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