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銀子少不了你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咬咬牙，應了下來。

“但是如果你回答的與我知道的不符，那你的小命可就難保了！”慢悠悠的語調卻讓呼吸困難，“你的名字”，

“大家都叫我莫媽媽，是煙雨樓的老鴇。”

“今晨你到金烏丞相家中所談何事？”

“這……”狠了狠心，這應該是金烏丞相的政敵，說些實話也不妨事，“今晨金烏丞相喚我入府，乃是為了一樁怪事。您可能也知道前一陣我們煙雨樓的花魁自殺了，這個天殺的沒良心的，我白養了她十年！本來梳攏之夜已被金烏丞相買了去的，誰知晚上進房才發現那個莫影菲竟然吞金而亡了，當時把丞相驚的喲。可是今晨金烏丞相竟然說昨夜見到了莫影菲，只不過她自稱姓王，還陪在公主身邊，據說還打了王爺，當時金烏丞相就坐在王爺下首，她向王爺走來的時候還以為莫影菲化作厲鬼找他復仇了呢，差點起身就跑。我安慰了金烏丞相幾句，跟他說莫影菲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怎麼可能盡信鬼神之論呢？可能那王姑娘只是與莫影菲有些相像而已”，況且用了消魂咒，早就魂飛魄散了，還能復什麼仇？莫媽媽在心裡算計。

“就這些？”

“就是這些，您想想，我只是一個妓院的老鴇，金烏丞相能和我說什麼呀，不過是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男人嗎！”邊說邊擺出一副老鴇的架勢，差點就手把手絹掏出來揮兩下。

“那莫影菲是如何來到煙雨樓的？文武國的人還是大理國的人？”

“她是十年前，我從一個人手裡買下來的，那人說這是他的女兒，無錢養活就賣給我了，當時的年紀也就五六歲，我看她可憐就買下了，漢人苗人我不知道。”

“嗯，那你可見過一枚戒指？墨綠色的玉石戒指，上面刻著上古神獸－－貔貅？”

“沒見過”，莫媽媽心中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

“你可知道說謊的代價，我敢這樣問就一定是我知道了些什麼，你繼續固執下去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難道還要我說出消魂咒之事嗎？！”那個聲音已經發怒了。

心中一慌，腿下一軟，沒想到這麼隱秘的事情還是被人知道了，“我說我說，那個戒指我認識，是莫影菲的貼身之物，從她被賣來就一直帶著，我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所以，消……消魂咒就以戒指為引，大人饒命！大人恕罪！我願以煙雨樓換我一命！”，說完已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先帶她下去”，迷迷糊糊的被帶走，口中還不停的喊著饒命。

室內一時無聲。

“竟然是這樣，沒想到，真沒想到！”皇上嘖嘖稱奇，“本來想借著消魂咒問出戒指的事，沒想到竟問出了意外收穫。二弟，你以為如何？”

“我只知道，她是人非鬼”，孥達的神情有絲飄然。

“哦？為何如此肯定？”皇上側過頭不放過孥達一絲一毫的表現。

“難道你認為她是鬼？”孥達眼睛不滿的一瞪。

“二弟，你對淑良的事情分外上心”，皇上起身，來到案前端起茶杯。

“是嗎？也許吧！”孥達沒多做解釋，“過兩天我會宴請公主和淑良大人，到時會到大理城中逛逛，說不定會逛到煙雨樓。”

皇上的眼中閃過激賞，不錯，二弟還沒忘了皇家使命，“這麼說，這個煙雨樓老鴇我還必須得放了？”

“當然，少了重要角色，這戲可怎麼演呢？”

兄弟二人相視一笑。

“皇兄，你說會不會是莫影菲詐死呢，還是莫影菲有一個孿生姐妹？如果是這樣，一切就好解釋了。”孥達猶疑半晌，方開口。

“寡人也不清楚，這個莫影菲確實是我們漏查的地方，要派人仔細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神色也不太自然，“我可不想招一個鬼魂來做官！呵呵！”

孥達哼了哼，神色不善。

“孥文最近可有什麼動靜？”皇上忙轉移話題。

“昨夜捱打後跑到伊頓太妃那兒告了個狀，然後回府了”孥達眼底劃出鄙視，“說起來公主這人，配給孥文還真是可惜了，這公主和淑良大人若是男人，定有大用。”

“若是男人？怕是你第一個不願意吧？！”皇上笑著接話，“今早伊頓太妃那邊什麼情況？”

“呵呵，太妃吃了好大的苦頭，好像這兩個人根本不用我們操心，和昨晚一樣，威脅加恐嚇，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