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姚芷煙就能猜到些許。
明錚之前無疑是不規矩的,偶爾來文府來玩鬧,姚芷煙與文靖泊在那裡曖昧不清,明錚無聊,與聰明伶俐的小侍女拉拉手、摸摸臉也是正常的,姚芷煙都不能發怒什麼的,畢竟之前圍觀了她太多次與文靖泊的曖昧。姚芷煙每次想到之前明錚只充當個放風的角色,讓文靖泊與她單獨在一起,如今她卻成了明錚的妻子,每每想起,都是一陣惡寒。
自己的夫君曾經像個烈士一樣的守候著自己的媳婦與自己的哥們曖昧!
孽緣啊!
真虧得明錚與文靖泊還能這般要好,而且……她完全不知道明錚與文靖泊曾經因為姚芷煙絕交過。明錚起初還覺得自己看上了文靖泊心上人不地道,後來一想,自己是在姚芷煙重生之後才喜歡上姚芷煙的,是不是就算是與文靖泊喜歡的不是一個人 ?'…3uww'
姚芷煙越是思至如此,她的表情越是嚴肅。她略微有些尷尬,看著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
偏偏姚芷煙不言不語,只是這樣嚴肅地看著他們兩個。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吞了一口唾沫,顯然是嚇得不輕,明錚更是開始拽文靖泊的袖子,小聲抱怨:“你就害我吧!”
“我怎麼知道煙兒會變得這麼霸道?!”
“她什麼時候不霸道了?!”
隨後文靖泊開始訕笑,對姚芷煙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辯解:“煙兒莫惱,最近明錚與緒兒都是沒什麼來往的。”
姚芷煙在這個時候點了點頭,端正了自己的坐姿,很是從容地微笑,隨後說道:“自然是無妨,畢竟你府中的主人。你安排侍女也是應該。只是我覺得,你既然是知情人,也該是故意避諱一點才好。畢竟今日非同往日,之前兄弟之間胡鬧,現在二爺已經是成了親的人了,怎好還這般不避諱?若是跨府納侍女為通房可是不好聽,我也難辦。”
文靖泊當即有些尷尬。站在那裡清咳了一聲,竟然不怕死地開玩笑說道:“哈哈,我送去的人只能做通房嗎?”
“侍女而已,再聰明又如何,也只是奴,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別府的庶女送來。也頂多是個妾。”姚芷煙冷笑說道,這個別府的庶女暗指慕容傾,想做平妻?做夢!除非她姚芷煙死!
明錚則是警覺。當即推文靖泊肩膀,為了隱藏緊張,故意大聲地開口:“滾蛋,誰要納你府中的侍女啊!”
“開玩笑的嘛!”文靖泊不服氣地嘟囔,心中暗道自己說不定是惹禍了。如果害得新婚夫婦就吵架什麼的,可是不好呢。
“你與二爺是最好的朋友。若是你都這般,我會十分為難的。”姚芷煙開口說道,同時眉頭微皺,似乎是有些生氣。
最好的朋友都給送通房,這夠讓主母為難的。
文靖泊微怔,隨即深深地看了姚芷煙一眼,忍不住苦笑起來,說道:“煙兒也長大了呢!”明明之前我們也是朋友啊。
姚芷煙手指捏著茶杯,竟然指尖用力,將茶杯捏碎,隨即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碰到一個能讓我省心的夫君,我也不想長大!一個滿月酒都能碰到老相好!”
明錚看著那茶杯,就好似看到了今日回去後自己的命運,當即面如死灰,身體僵直,無語凝噎。
文靖泊噗嗤一聲笑了,找到了些許小時候的感覺,姚芷煙沒變,這是姚芷煙該有的表現。
姚芷煙則是很鬱悶,這個明錚的桃花債還能不能少點?
隨後,她突兀地意識到了什麼,當即驚醒,自己這般善妒會不會讓明錚覺得沒面子?她當即將手中的被子碎片一丟,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說道:“哎呦,剛剛是在說笑啦,我在家裡都是很害怕二爺的,他說一不二,想要誰要誰的。我頂多是喝杯敬茶。”
“越描越黑的感覺……”明錚頹然地低下頭。
文靖泊則是擺了擺手,很是豁達地開口道:“不用在意,他懼內滿朝文武都知曉,不必遮掩的!”
“呃……”夫妻二人異口同聲。
姚芷煙還是與明錚規規矩矩地去了滿月席,姚芷煙過去的時候,一群婦人抱著孩子看,姚芷煙直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孩子之前怕是哭過,臉通紅,五官也是瞧不出什麼來的,只覺得他哭得擠眉弄眼的,反而有些醜。
姚芷煙沒太在意,只是與在場的人客套了一番,便準備離開了。
明語在這個時候看向了姚芷煙,深深的一眼,隨即轉移目光。姚芷煙略微發怔,隨即嘆氣。
孽緣啊……孽緣。
回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