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是多麼好忽悠,君子眠與範澤秋說幾句好話,姚文海就答應了親事。
其實君子眠與姚芷珊的婚事八字還沒有一撇,他們只不過是口頭約定,還沒下定,下定之時在仔細去了解也是不遲的。
“他的妹妹會刀法?”似乎是這件事情終於喚醒了姚文海的記憶,想到自己還沒有深入去了解君子眠的家世背景,突然陷入了沉思。
“刀法記恨,十分凌厲,只攻不守,招招為殺招。”
“這怕是不妥,只是一味的去攻擊,消耗體力,不適宜戰場……”姚文海幾乎習慣性的討論起了武功,險些忘記了該去訓斥姚芷煙。
姚子卿站在一側,不知曉兩個人說的是誰,便聽得雲裡霧裡的,只聽懂了刀法這一塊。
“女兒也是如此覺得,可是在戰鬥的時候,女兒被步步緊逼,幾乎是幾招之內,就要退後一步,若是被逼到死角,怕是就招架不住了。”
“這種功法分外狠辣,斗的便是體力,體力全盛之時,殺傷力驚人。而我們姚家的槍法是保守,起初是佔不到便宜的,只能是久戰之下,後期翻轉局面。”
這父女二人你一言無一語的開始研究起了槍法與刀法,姚文海說著說著,脾氣也漸漸的小了。
姚子卿清咳了一聲,才引得姚文海回神。
“莫要與我胡言亂語,我且問你,你還知不知道規矩,一名女子,竟然當街鬥毆!”姚文海僵硬的將話題轉移了回來,僅僅是一句,便將姚芷煙說得垂頭喪氣的。
“爹,君子眠的妹妹是故意算計我的,想要看看我們姚家槍法如何,看看我們姚家的閨女長成什麼樣。”
姚文海這才嘆了一口氣,想起自家女兒並不聰明,被人算計進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便不再計較了,只是開口去問:“你與明錚那小子是怎麼回事?如今他可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爹,他對女兒有意,但是女兒對他無情,還請爹爹為女兒做主。女兒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突然被男孩子說……喜歡,女兒也無所適從……爹,您說我該怎麼辦啊?”
姚芷煙這邊甩不開明錚,又不好去拒絕,這明錚越挫越勇,甩不掉反而誤事,不如就交給自己的父親去解決。為了保護自己女兒的閨譽,這做父親的,怕是刻不容緩了。
姚文海一聽這事,當即就是一驚,然後指著姚芷煙就問:“你……你們竟然……”竟然私通!
姚芷煙當即拼命的搖頭否認:“不是的,女兒沒答應,女兒不喜歡這樣的男人,爹……”
這話剛落,外面就是一聲奇怪的聲響,很快便是一陣腳步聲。
姚子卿第一個開門出去,很快就看到了明炎的身影,跑在明炎前面的,恐怕就是明錚了。
剛剛的話怕是被明錚聽到了吧,這樣……明錚會不會死心?
“是明錚。”姚子卿說了一句,便不言語了。
姚文海聽了之後便是一陣大怒:“這明家的孩子怎得這般沒規矩,看我怎麼收拾他!”
說著,便坐在那裡醞釀起來。
姚芷煙原本是動了壞心思的,結果突然知曉明錚聽到了她剛剛的話,便又是一陣心中焦慮,竟然在心中有了些許的罪惡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會不會傷到了明錚?
很快她就覺得自己荒唐。
她內疚個屁啊,明錚本來就是自作多情,她根本就沒說過想要嫁給他啊。大不了……大不了將之前那些地契還給明錚。
姚文海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吩咐道:“之後的日子你少與明錚來往,我與明錚他們先行,你與子卿一塊晚一日再走。”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怕是要去尋明錚了。
姚芷煙看著父親離開,突然一陣悵然若失,見屋中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當即吩咐聽霜去打聽一番動靜。
聽霜點了點頭,跟著便走了出去。
姚芷煙等在屋子裡面,有些煩躁的走來走去。原本她是討厭明錚的,覺得他沒規矩,人也輕浮,總是動手動腳,說些不知羞的話。可是知曉了明錚會被父親訓斥這件事情,便心中擔憂。
在她抓心撓肝的等到了一陣之後,聽霜才回來。她剛剛進來便掩上了門,看著自家小姐嘆了一口氣,說道:“老爺去的時候,明少爺已經在哭鼻子了,老爺有喜不好意思多說,便只是囑咐了幾句,通知他會分兩批走,便離開了。我回來的時候,文少爺剛剛過去,好像是去安慰明少爺了。”
一個大男人哭鼻子……若是以往,姚芷煙怕是會當成笑話聽,今日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