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煙心中著急。如若叫來侍女過問,就是打草驚蛇之舉。
姚芷煙當即急切的開口道:“娘,女兒好不容易得來的,您怎可這般輕視?我要生氣了!”
看到自己寶貝女兒如此鬧了起來。楊宛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才招呼孔嬤嬤過來,說道:“孔嬤嬤,你來看看這是什麼病。”
孔嬤嬤站在一側慈和的笑了笑,結果了姚芷煙手中的油紙包看了起來。分辨了片刻,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轉而是臉色蒼白。
“夫人……”孔嬤嬤謹慎的開口。喚了一句。又想起了什麼,這才去又問姚芷煙:“三小姐,這藥當真是從英武閣那裡取來的?”
姚芷煙裝作懵懂的點了點頭,還問:“怎麼了?”
楊宛白也注意到了孔嬤嬤的神色,微微皺了眉頭,嚴肅了聲音問道:“是什麼重病麼?”
孔嬤嬤搖了搖頭,走到了楊宛白耳邊耳語了幾句,楊宛白的臉色也是一變。
其實孔嬤嬤當真是個行家。為的不是別的,姚文海也是有幾房妾室的,怕這些妾室在夫人前面懷上孩子。就要給這些妾室喝湯藥,她也經常看這些藥物。此時一看,便辨出了藥物來。
楊宛白聽完之後。先是身體一晃,隨即就被孔嬤嬤扶到了一邊坐下。她緊緊的握住了拳頭,纖細的手掌上面青筋直冒,最後她只是扭過頭看向姚芷煙,對身邊人吩咐:“我要問煙兒幾句話,你們出去。”
孔嬤嬤哪裡不明白楊宛白的話,剛剛領著那幾名侍女出去,就對她們下了封口,絕對不許透露出去任何風聲。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楊宛白坐在那裡,開口去問姚芷煙。
姚芷煙不再隱瞞,從那一日聽到了餘氏與妾室的對話開始,到無意間碰到了餘氏鬼鬼祟祟的往後院走,省略了範澤秋的出現,直接越到了後來檢視賬目等事情,還將餘氏對姚子明的維護大略的介紹了一遍。
楊宛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成了豬肝色,到了後來,乾脆渾身戰慄起來。
姚芷煙急忙趕過去,想要幫母親順氣,卻被楊宛白劈頭蓋臉的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極為乾脆,不留一點餘地,姚芷煙就算是一個練武出身的,也沒有練臉上的功夫,當即被打得火辣辣的疼。
隨即,楊宛白又一腳踢在了姚芷煙的腿上,怒罵道:“為何你早早就知曉,卻一直不與我說,你就算是告訴你的父親也好……你……你……”
“娘……”姚芷煙抬手捂著臉,一瞬間紅了眼睛,她有些賭氣的說道:“前些日子您身子那麼弱,我怎麼可能與您說這些糟心的事情?父親的脾氣火爆,聽聞這件事情,定然是鬧得沸沸揚揚,說不定能鬧出人命來,我們姚家丟不起這個人!”
“你還知道丟人!難道瞞著就不丟人了?她是你大哥的女人,居然……居然……你給我跪下!”
姚芷煙倔強的站在那裡,不肯退步,撅著嘴,覺得自己十分委屈。她舉報成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母親居然不感謝,還對她這般兇惡,她當然不服氣。
楊宛白剛剛是太過生氣,此時緩過神來,也覺得手心火辣辣的,剛剛那巴掌想來是打得不輕。她看了一眼姚芷煙,想開口又忍住了,最後只是喊了一句:“孔嬤嬤,你進來!”
不一會,孔嬤嬤便走了進來,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便是一聲嘆氣,走到了楊宛白身邊喚了一句:“夫人。”
“你去將餘氏給我叫來,我有話要問她。”楊宛白剛剛說完,就聽到姚芷煙說道:“不行!您這般叫來,她是不會承認的,到時候有所防範,便是死無對證!”
聽到姚芷煙這般說,楊宛白的脾氣又上來了,怒喝道:“那你說怎麼做?既然你這般有主意,還要我這個娘作甚?!有事都不知道與娘商量了,有事都瞞著娘了!你這孽障還不給我跪下?!”
姚芷煙委屈得眼淚噼裡啪啦的掉,看了一眼孔嬤嬤,又瞪了自己的娘一眼,乾脆喊了起來:“那我就自己來做好了,你們看著好了,大哥我來護著!”
楊宛白本來有些後悔打了姚芷煙,此時一聽,當即又站起身來,想要過去再打姚芷煙一巴掌,卻被孔嬤嬤攔住了:“夫人,您總是這般急性子,前一陣子聽了三小姐奉勸,脾氣緩和了,與老爺的情誼也好了許多,怎得最近秦姨娘與二小姐被關起來了,您沒了憂慮了,反而脾氣又這般火爆了?”
“你瞧瞧她那副樣子,目無尊長,還與我頂嘴,我不打她還留著她不成?”楊宛白並沒有任何的退讓,只是一味的想要教訓姚芷煙。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