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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啊,你連夜來,不休息一會兒就走,身體吃的消嗎?”

“放心吧!我沒事!”左沐清拍拍她的肩膀,轉瞬消失在夜色當中。

慕容默望著她消失的方向,無聲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一路將真氣提到最高,輕功發揮到極致的左沐清隱隱感覺小腹一陣絞痛,口間一陣腥甜,眼前隱隱發黑,知道自己體力已到了極致,真氣已近透支,可是距離淮瑞不過幾裡地,強提起精神向前奔去,三天三夜不曾休息的身體終是熬不住,抑不住的鮮血噴出,向前倒去。

正好,被前來接應的墨涵和雲初雪趕個正著,雲初雪急急縱身上前,將左沐清攬入懷裡,將懷裡預備好的藥丸塞進她的嘴裡,掏出絲帕輕輕拭去她嘴角的血跡,將她打橫抱起,吩咐道:“此地距秋風堂很近,傳信給落白。”

雲初雪將左沐清置於身前馬上,緩慢前行。還好,前幾日配合墨幽已經提前將“滸月塘”的佈防重新佈置了一番。若不是此次任務的地點據此地如此近,怕是很難趕得這麼及時吧。不過,有些懊惱自己沒有趕馬車來,只得讓自己儘量的舒展,讓身體放柔軟,讓懷中的女子能更加安穩。

看著懷裡女子秀美的臉龐像睡著了那麼安詳,心裡止不住的歡喜。想著自己的決定,想著大姐、二哥和三姐頻頻來信催自己回家,自己何嘗不是思家心切。可是,就這樣看著懷裡的女子,就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抵不過擁她在懷裡的重量。就這樣天荒地老多好!

墨涵看著他那大大的鹿眼裡,霧濛濛的全是自家主子,似乎那就是他的世界。唉,主子

啊,多少人芳心遺失在你身上,你這遲鈍的感情線,何時才能發現啊。

雲初雪抱著左沐清進入秋風堂為她留置的臥房時,看著立在門前的冷冷麵龐上透出擔憂的落白,掙扎了片刻,還是對著跟在後面的墨涵吩咐道:“派人通知左新河,閣主有事耽擱,今晚不能赴約。”

雲初雪將懷中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檀木床上,拉過錦被輕柔細緻地蓋好。清兒看起來

那麼安詳秀氣的鼻子,紅潤的嘴唇,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片羽扇般的陰影。那雙聰慧而堅強的眸子閉起來,倒難得顯露些許柔弱,自己的心也跟著柔軟了許多。

有多久不曾這樣好好地看看她了。彷彿就這樣看著她,就是天荒地老。心裡抑不住的歡喜,想了想還是揹著落白,藉著身子的遮擋,偷偷用食指點了點左沐清的唇,再偷偷放到自己唇上,然後忍不住吃吃地笑了。

縱使落白多麼不懂男女之情的冷性子女子,也看出了曖昧,不由略帶尷尬地開口道:“雲公子若是沒有別的吩咐,落白就先退下了,公子的房間就安排在隔壁。”

雲初雪並未轉身,大大的鹿眼眨都不眨地盯著眼前的女子,道:“我這裡有一個填真補血的方子,想勞煩落姑娘親自跑一趟藥鋪,然後讓人按方子備下藥浴。”

“雲公子客氣了,為了主子,在下還得感謝雲公子如此細緻地照料。在下這就親自去抓

藥。”落白接過方子,轉身出屋,體貼地將門關好。

落白的話,雖是無意的客套話,還是讓雲初雪紅了臉頰。師姐,師姐,清清,清清……似乎這樣念著,哪怕你聽不到,我也感覺很幸福。

你每次出谷都不帶我,這次你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偷偷伸出手指,細細地描繪她柳葉般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唇。

“嗚……”左沐清發出的呻/吟聲嚇了雲初雪一大跳,就像偷吃差點被逮到的孩子,快速的將自己的手指收回來。

左沐清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群馬踩過的,渾身痠軟無力。勉強睜開眼睛,看到雲初雪那熟悉的鹿眼水汪汪的看著自己,鼻子有點發酸。

左沐清恢復了以往的笑容,問道:“初雪,你怎會在此地?”

“哼!”雲初雪扭過頭不看她。

左沐清知他是在惱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很少見他生氣,只有自己不在意自己身體時,他才會特別生氣。想到當初自己為了早日報仇,常常練武到廢寢忘食。每到這個時候,初雪就會放下食物,不理自己好幾天,除非自己好好吃飯,好好休息,才肯跟自己說話。

想到這,左沐清心裡暖暖的,不由柔聲道:“初雪,我想吃酒釀丸子,我想吃醉蒸鴨。”

雲初雪想著,墨涵說她三天沒休息,也不曾吃過什麼東西,心裡雖然有氣,卻也酸酸的一軟,彆扭地說:“你這身子不能沾酒,我去廚房做點別的東西。下次再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