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黃芝卻是神情鬆散,並未驚慌,似乎無論什麼結果都無所謂。那種淡然,倒讓左沐清生出不少敬佩之心。
良久之後,雲初雪撥出一口氣,終於找到了問題的癥結,笑著問道:“師兄是不是中毒?還是一種很罕見的毒。”
“師弟的醫術果然了得。實不相瞞,確實是中毒,而且說起來很慚愧,那種毒還是我們黃家獨門配方。恐怕只有家姐才知道配方和解藥。”黃芝提到姐姐黃寧,厭恨之情藏也藏不住,倒是對自己的生命不甚關心。
雲初雪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送到黃芝的唇邊,看著黃芝不假猶豫就吞嚥下去,溫柔地笑道:“師兄怎麼忘了,我師傅也算是師承你的母親,我雖然不敢說得師傅真傳,不過這種毒,我應該可以解。今日給你吃的這種藥可以壓制那種毒,不會讓你在月圓之夜太辛苦。”
“真的嗎?雲哥哥可以解我父親的毒?太好了,爹爹你終於不用在忍受月圓蝕骨之苦了。”
雲初雪點點頭,將剩餘的一瓶放到黃晨手裡,道:“月圓之前服一粒就好。雖然解這種毒所用的藥材都十分珍貴,不過十有八九風谷都能配齊,但是唯有一味藥風谷沒有,若是有這味藥為引再加上我每日施針,兩月之內毒便可以肅清。”
“什麼藥?”風谷的藥材都是初雪和師傅在照看,自己還真是知之甚少。
“血芙蓉。”
“血芙蓉?那是什麼東西?”連略有涉足醫學的黃芝都忍不住開口詢問。
“在北疆有一片沼澤,那片沼澤在四周常年冰雪不化之地卻從不冰凍,血芙蓉就長在那裡。由於它的藥用價值極高,曾有好多人為了求得它喪了性命。它通體血紅,狀若蓮花,古醫術上記載,該花每十年結一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是第八年。”
“那豈不是還要等兩年?”黃晨想到父親還要忍受兩年的蝕骨之痛,眼睛漸漸溼潤。
黃芝摟過女兒,看著左沐清略帶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