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站在窗前望著東方發呆,午飯也沒吃。方才突然間就暈倒了。”
鳳君一腳踢開他,怒道:“皇子中午不吃飯你怎麼也不知道稟報。”
“鳳君饒命啊,是皇子攔著不讓說。”侍人哆哆嗦嗦地解釋道。
雲諾拉住趙靜初,“冷靜點,我們還是先進去看看初雪吧。”
雲初雪還沒有醒過來,回來了不過月餘,臉已經瘦到了巴掌大了。
女皇心疼地握著他在被外的手,問太醫:“小皇子的身體怎麼樣了?”
“回稟陛下,皇子是長期的鬱結於心,突然暈倒恐怕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嚴重嗎?為什麼還不醒來?”趙靜初焦急地問道。
“稟告鳳君,臣已經開了藥派人去煎了,皇子服過就能醒過來。但是要完全康復,還是將皇子的心結解開為好。”
雲諾和趙靜初對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趙靜初靠進妻子懷中哭得泣不成聲,“我們該怎麼辦呢?”
雲諾將她握著的手輕輕放入被中,撫摸著他瘦了一圈的臉,心疼地道:“雪兒,母皇該怎麼辦呢?”她伸手想為初雪正正枕頭,卻在枕頭底下觸到了什麼。她好奇地拿出一看,卻怒火中燒。
雲諾突然起身,殺氣騰騰地向外走去。趙靜初莫名其妙地拉住她,“你要去做什麼?”
“吩咐人準備行李,我親自去給她送賀禮。”
趙靜初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東西,他拿過來一看,金閃閃的“喜帖”二字,幾乎晃花了他的眼睛。他顫抖著手開啟,落腳處的名字讓他心涼到了深谷。他望著東方發呆,可不就是左沐清所在的“鳳佑”?
“雪兒是看到這個才暈倒的吧。”趙靜初皺著眉,他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陛下上次寫給她的信,她可回了?”
“這個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她從來不曾喜歡過我們初雪。”
“可是,陛下去了又能說些什麼呢?”
“我自然要討個公道。”
“好,我也跟你一起去。”
“不準去。”
初雪突然的聲音讓他二人頓住了腳步,趙靜初開心地湊過去,眼淚卻是簌簌地掉,“雪兒,你可醒了,你嚇死父君了。”
初雪掙扎著坐起來,趙靜初只得將軟枕靠在他身後。初雪堅定地目光望著雲諾,“母皇,你們不要去。我說過的,我會忘記她的,再見之時她之於我除了師姐弟情分再無其他。”
他的堅定在他蒼白的臉頰上分外明顯,鹿眼溼漉漉地看著自己,帶著哀求。雲諾一時心軟點了點頭,卻有些遲疑地開口:“雪兒是要自己去嗎?”
“是啊。”初雪笑靨如花,如同蘭花初綻時的那份燦爛,可是被他深深壓在眼底的哀傷依舊是那麼的明顯。
他們一時不知道初雪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可能放心他獨身前去。
思索了片刻,雲諾道:“我和你父君可以不去,但是你要帶上你三姐。”
初雪看出了母皇眼中的堅定,怕是不帶也不行,只得點點頭。
清兒,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蘭花?你肯定不知道。
但是那日你說的話我卻統統記得那麼清楚。
你說,只有這種花才能配的上我們初雪,乾淨、純潔不染塵世汙垢。
你可知道,只此一句,它便成了我的摯愛。
清兒,我見到你,只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不是我?
我明明感覺到你寵愛我,疼惜我,呵護我,為什麼就是不能娶我?
如果你從沒想過和我在一起,初時我表露愛意之時,為什麼不乾脆地拒絕?
初雪喝了藥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的陰影,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泛著有些蒼白的色澤,就像一尊沒有生氣的琉璃娃娃。趙靜初有些擔憂地道:“真的讓他去嗎?”
雲諾突然笑了,“當然,我們還要風風光光的去,讓老三多帶些我國的青年才俊一起上路。”
趙靜初不解地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我要讓天下的人看看我‘雲寧’的皇子是怎樣的國色天香,讓左沐清看看我們初雪身旁有多少優秀的女子。”
“會有用嗎?”
“一路上的相處如果能有了其他心儀的女子最好,若是沒有,待他回來朕就下旨召開遊園會,總有一天他會發現,這天下有多少比左沐清還優秀的女子。”
“我們私下裡這樣做,雪兒會不會生氣啊?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