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那嬌嫩如花瓣的唇瓣,一遍遍吮吸。一如想象中的那般透著花瓣的滑嫩和芳香。
她清涼的吻一路從嘴唇、耳朵向下,劃過那精緻的鎖骨,在他胸前的紅果上流連忘返。他胸前的守宮砂讓她知道他是第一次,所以她怕傷害到他,想給他充分的前戲,然而身下的人慾*火中燒,這般冗長的前奏顯然讓他很不滿,他在她身下不住地扭動著,左沐清的理智幾乎瀕臨失控。
她慢慢撫摸上他的那處上下動著,那清涼的觸控顯然讓他很開心,那皺緊的眉頭有些舒展開,但是片刻後又有些不滿足地扭了扭。左沐清看到那處流出了晶瑩的淚珠,知是時候了,緩緩坐了上去,瞬間填滿的滿足讓她和他同時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身下的人先是不舒服地皺了皺眉,然後隨著左沐清上下浮動的動作臉上也漸漸呈現出無比舒服的表情,悅耳的呻*吟聲從那嬌豔的唇瓣間溢位,讓左沐清心頭之火也燒的旺旺的,動作更是劇烈而迅猛。
不愧是極品春*藥,他不知足地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連一向精力十足的左沐清都有些筋疲力盡了,他才倦極睡去。左沐清拖著痠痛的腰,抱著他去清洗,他可能是太累了,任憑左沐清折騰,期間都沒有醒過來。
清洗完畢,左沐清抱著人回到床上,用被子將人蓋好。走到桌邊,鋪開紙開始給若謙寫信。猶豫了好久,還是提筆。她要把她的滿腹愧疚和無奈告訴他,祈求他的原諒。只要他不離開,他要怎麼懲罰她,她都認了。但是想到他臉上可能的失望和傷心,就覺得自己特別該死。
可是回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人臉上帶著酡紅,睡得正香甜,又覺得就算若謙狠狠罵自己一頓、打一場都可以,只要他不離開她,她就不後悔。她慢慢爬上床,鑽進被子將人擁進懷裡,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溫度,她滿意地親親他的唇,擁緊他跟著睡了過去。
清晨的鳥叫聲宣示著一天的來臨,懷中的人一動,左沐清就驚醒了。拂去他額間的頭髮,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簫魅不言,只是神色複雜地望著她,眼底飛快地閃過各種情緒,左沐清還沒來得及看清,他就突然背轉身,悶聲道:“你出去,我要自己靜一靜。”
“好!那你好好休息!”左沐清以為他是想冷靜一下,便允了。
沒想到他一冷靜就是三天,將自己關在屋裡三天,誰都不讓進,左沐清在門外守了三天三夜沒敢離開,卻也只能急得在門外團團轉。直到銀月宮的人員將銀月找來為止。
銀月得到訊息趕來,終於硬闖進了門,不過片刻就冷著臉出來了,望著左沐清冷聲道:“你當真對他沒有半點心思,非要看著他如此折磨自己?”
左沐清以為她說的是自己不肯給他個名分,她著急解釋:“我是已經娶夫……”
銀月不待她說完,便眼眶紅著介面道:“原本這點我也介意,可是要他生生抗三個月那不是要他的命嗎?這孩子從小就受了很多苦……”
左沐清聽得心底越發擔心,不待她說完,眼前一花,已經沒有了左沐清的身影。
望著閃身進入簫魅房間的人,銀月欣慰地笑了,她可是看到自己的寶貝徒弟的守宮砂不見了。她那個寶貝徒弟從小就忍受不了別人的近身,唯獨這個左沐清,他每次見了就得膩上去,所以那顆守宮砂是被誰弄沒的,不用說也知道。徒兒啊,你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歸宿,為師終於放心了。
左沐清進來時,正看到躺在床上的簫魅正在藏什麼東西。她一把搶過,居然是吐滿血的絲帕!左沐清火大又心疼地瞪著他,但看到那蒼白沒有血色的小臉,還是慢慢軟了下來,她痛惜地抱緊簫魅,柔聲低語:“魅,你可願嫁給我?”
簫魅勉強掙開她的手臂,冷笑著問道:“你是在可憐我嗎?我不用你負責。”他悶了三天在房間裡,自然知道了自己身體現在的狀況,她要了自己也是為了給自己解毒吧。
左沐清撫去他唇邊殘留的血跡,將人拉回自己的懷裡,聲音柔得滴水:“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我只問你,到底願不願意?”
簫魅聽完垂下頭,長髮將他的臉包圍的很嚴,他的聲音透過絲絲青絲透出來,帶著說不出的味道:“那你愛我嗎?”
左沐清凝望著懷裡的人,笑得很溫柔,“第一次見你,我就感覺這個男人怎麼能長得這麼妖豔,像一隻火紅的狐狸。後來慢慢接觸,我發現你不僅像一隻狐狸,更像一隻孤獨的狼。戰場上那次相見,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心底那份憐惜讓我火燒了赤吟的糧草。在月影的這段日子,我發現我的目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