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閉得很緊,睡得很實,估計昨晚累壞了,想到這裡,左沐清堪比城牆的臉居然有些紅暈浮起。
早就過了練劍的時間,可是還是不想起身。擁緊他,凝眸在那睡顏上,她感覺自己過去的十幾年從沒有這麼滿足過。
突然門外傳來衣袂破空的聲音,左沐清小心地鬆開懷裡的若謙,警惕地凝住心神,豎起耳朵。只聽一陣很輕的敲門聲,落白的聲音傳來:“主子,你醒了嗎?”
肯定是有要緊事,否則以落白的性子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左沐清看了看睡得還很香的若謙,將聲音凝成一線傳出去:“等我片刻。”
她飛快地起床穿衣,從連著的小浴室裡匆匆洗了把臉,頭髮鬆鬆的用髮帶從中間束起,迅速地開啟了門,然後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若謙,輕輕地將門關好。
見她出來,落白迅速地挨近她。卻被左沐清制止了,左沐清指了指湖心亭。落白瞭然地點點頭。
“是默默的訊息?”左沐清放坐下便開口問道。
“是。最近‘鳳佑’和‘月影’關係一向不太好,大小衝突一直不斷。最近‘月影’以自己的商隊在‘鳳佑’邊城‘德宗’無辜失蹤的藉口要搜城,將軍正在和她們交涉。邊境更是虎視眈眈地集結了二十萬大軍,大戰一觸即發。”
“所以慕容將軍和默默都不敢擅離職守?”
“那是其一。似乎是有預謀,城中的糧食在前十天的時候就在不知不覺間被高價收購了,當慕容將軍她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有內奸!”左沐清皺著眉道。
“嗯,慕容將軍及時上報朝廷,太女殿下親自下的命令,可是糧草還沒到‘德宗’就被劫了,而且被俘的人要麼自殺,要麼就是沒有知覺的死士。”
左沐清猛地站起來,道:“能在大批護送官兵的手裡將糧草劫走,而且還有死士,這之間的貓膩恐怕不簡單。”
“邊境狀況現在如何?”左沐清眸子裡閃過一絲光芒問道。
“已經發動了幾次小規模的試探之戰了。”
“默默的糧草還能堅持多久?”
“經玄部的查探,大概一個月左右。”
“傳信給凌,哥哥那裡暫時沒有太大問題,讓他帶領暗部成員和銀熙帶領的煞部成員在‘九和’匯合,等我命令,我要親自運送這次糧草。”
“是。”落白點點頭,箭步離去。
左沐清回到房門前的時候,望著眼前的門嘆口氣,有些內疚。才剛剛和若謙成婚,還沒跟他好好享受新婚期,便要分開了。
正待她要推門而入,門從裡面被推開,若謙只著中衣,隨意的披著外袍,臉上還帶著惺忪的睡意,有些疑惑地打著哈氣問她:“你在門口傻站著做什麼?”
左沐清看得眼睛都直了,左右瞅瞅沒人,一個閃身攬著人回了房,房門被狠狠地甩上。
她將人扔上床,不待他起身便將他壓了回去,有些慍怒地道:“你怎麼能這樣就出門,好歹也是成了親的人,也給我注意點好不好!”
若謙被扔上床的時候還有些莫名其妙,當她把自己壓倒的時候睡意才全無,當她質問的話說出口的時候他就全明白了。他咯咯笑著環上她的脖子,眉眼帶笑地望著她,問道:“你吃醋?”問句裡卻是無比肯定的語氣。
“可能嗎?我要吃誰的醋?”左沐清打死不承認。
“哦?”若謙拉長了聲音,湊近她細看她臉上的表情,“不是怕我被人看到?”
他微微起身,本就鬆鬆披在肩頭的外袍跌落,中衣大開露出了瑩潤的胸膛,兩顆漂亮的小紅果若隱若現。左沐清有些口乾舌燥地咽咽口水,將他的衣服合攏,柔聲道:“天涼了,我怕你生病嘛。”
若謙知道她耍賴也不拆穿她,很體貼地轉移話題,“你方才站在門口做什麼?”
他碎滿星子的眼睛帶著柔情和風情地望著自己,這雙眼睛太明亮了,讓她有些不好開口,她湊上前吻上他的眼瞼,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若謙,我們恐怕要分開一段日子。”
楚若謙身體一怔,推開窩在自己頸項的人,有些擔心地問道:“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慕容默?”
左沐清點點頭起身(www。kanshuba。org)看書吧自己的衣服,她有些不敢去看若謙的神情,怕看到失望和難過。新婚第二日,就要離他而去,而且時間估計還不會太短。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被一雙溫暖的手臂從背後抱緊,就像那次在“和莊”那樣被擁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