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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拎出了一壺酒,猛地灌了一大口,笑道:“這些我來時已經瞭解了,不過,你想做到什麼程度?”

簫魅的視線從桌上轉移到她的臉上,方才那份愁緒也再也不復見,妖孽的魅惑迴歸,手拄著下顎眨巴著眼睛看她,“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看不得她們舒服,我想讓她們為當初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那雙桃花眼瞬間爆出的恨意將室內的溫度都降了三分,左沐清笑了笑,不在意地挑挑眉,“無論你做什麼,既然我答應了你,就奉陪到底。”

她笑得隨意,說的隨意,好像不過是陪他賞花賞月,可是他還是聽出了她語氣中的認真,奉陪到底嗎?他微微一笑遮住心中的怦然心動,舉起酒壺碰碰她的,“那我們從誰入手呢?”

“不如先坐山觀虎鬥,既然女皇沒有削去她太女的身份,我相信她再次掌控兵權之時,必定會是一場很好看的龍虎鬥。以張耳目前太過於明顯的態度,怕是那日不遠了。”

簫魅點點頭,笑容勾的左沐清有些口乾,聲音帶著酒氣傳來:“不謀而合,昨日女皇私召張耳入室交談了半日,張耳笑著從勤政殿出來了,可能真的就是這兩日了。你說她重新執掌兵權之時,我們送她什麼禮物呢?”

左沐清笑道:“張耳的兵權怕是也不日便會交到她手裡,她們之間的聯絡完全是因為赤瀲。既然我們不能正面來,不如我們去勾引勾引那個赤瀲四皇子。”

“你去?”簫魅沒想到她會想到這麼陰損的主意,嘴角抽搐地道:“難道你沒讀過聖賢書,古人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

左沐清笑著望著他道:“怎麼?不忍心?”

“怎麼會。”簫魅否定的太快,話落正看到左沐清調侃的眼神,他撇過頭不看她,卻還是開口道:“女子薄情,犧牲的總是男子。”

聽他說完,左沐清突然想到了那個月夜,他說:你可知男子韶華易逝,他們最大的願望不過是在自己最美的年紀遇上對自己最好的人。希望自己的良人能待自己一心一意,不要承諾了對自己好,轉身又把溫柔給了別人,自己只能在等待中品味孤獨、哀傷,直至在等待中讓心死去。你可知,哀莫大於心死,心死了,人也活不下來了。

“不如你去勾引那兩個皇女吧,離間之計,怎麼樣?”

簫魅的聲音傳來,讓左沐清差點被含在嘴裡的那口酒嗆死,她驚魂未定地望著他問道:“你不會是說真的吧?我是女人!我可沒聽說過兩位皇女有同性之好。”

簫魅聳聳肩,“我像開玩笑的嗎?我覺得這個主意特別好啊!你穿個男裝保準沒有人認為你是女人”

“你狠,我能說不嗎?”左沐清作最後一秒的掙扎。好吧,其實她有時候也為自己這張比較柔美的臉很無奈。

“難道你想食言?”簫魅瞥了她一眼,就著酒壺飲了一口酒,那神情就好像他早就想到她不可靠般的模樣。

左沐清舉起雙手嘆口氣,“我投降,以後您就是爺,您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簫魅滿意地起身,抬高酒壺將最後一滴酒倒入口中,學她將酒壺扔出窗外,清脆的碎裂聲在寂靜的夜裡分外清晰,他回過頭笑道:“不如就明日吧,明日是在位的那位的生辰。正好是個好時機,我安排你進宮獻舞。”

“看來你早有準備啊!”能更改宴會的節目,定是個舉足輕重的位置,看來他真的籌劃了很多年了。但是,左沐清最後掙扎著:“真的不改了嗎?”

“明日我叫人來給你化妝。”話落,簫魅似一道紅色的流星劃過天際,失去了蹤影。

魅惑的容顏再也看不到,左沐清臉上的那抹不甘不願也如秋風掃過般再無痕跡,換上的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她拿過桌上的酒杯為自己斟了一杯,拿在手裡晃著,笑道:“不錯的挑戰,有意思!”

簫魅的效率讓人驚訝,第二天天還未亮,左沐清便被他從被子裡挖了出來。左沐清無奈地起身,揉揉額頭道:“你到底有沒有一個未婚男子闖入女子房間的自覺啊?”

簫魅一邊揮揮手示意門外的兩名抱著大堆東西的中年男人進屋,一邊扯著她的頭髮道:“好歹我也曾是你的未婚夫吧,清兒這般說話,讓人心寒哪!”

“這是為了誰的名聲?”左沐清白了他一眼,任命地抬起胳膊任那兩名男子將自己胸前傲人的雙峰勒成了平板,為她穿上那繁雜的舞裙,然後乖乖地被人按到椅子上一頓塗抹。

“哦?這麼為我的名聲著想的話,如今冠上左姓的就不是楚若謙而是我了。”簫魅靠在桌旁,抱著肩膀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