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這麼想,那個和莊很邪門,我和簫魅這幾日研究過,有些束手無策的無力感。”
左沐清點點頭繼續往下看。她果然帶走了哥哥,逸靈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讓哥哥落到左鳳羽的手裡?看自己救出哥哥以後還讓不讓他再喊她一聲師傅?不過還好,哥哥倒是平安無虞,她鬆了一口氣。
信的最後寫著:和莊的佈陣圖和公子不日都會送到主子面前。
她倒是沒辜負自己這麼多年的信任。左沐清微微一笑,猛地起身,卻一陣頭暈目眩,楚若謙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擔憂地問道:“沒事吧?”
左沐清揉揉腦袋,“頭暈。”
“失血過多,不暈才怪。”
“失血?”左沐清順著話思索,卻猛然反應過來剛才的聲音是初雪的?!她猛地轉過身,不理會頭上傳來的暈眩感,驚喜地望著已經踏入門口的那個思念了很久的身影。
她聲音顫抖:“雪兒……”
初雪將托盤放於桌上,將藥倒進碗裡,說道:“你體內的蠱有些奇怪,它與那批死士體內的蠱有些相似,白公子彈琴引著它到你的手腕,可是割開手腕它根本不出來。我只能讓楚公子封了你手臂上的穴道,用銀針截住血脈,將它截在小臂處,只有流乾了那裡的血,它才會不得不爬進碗裡的血液裡。所以失血太多。”
左沐清這才發現自己的左手腕纏著一圈紗布。
“雪兒……”
“先喝藥吧,補血的。”初雪截住她的話,面色平靜地遞過一個瓷碗。楚若謙將第二封信置於桌上,笑道:“我去和慕容小姐商量一下明日離開的事情。”
“嗯,楚公子辛苦了,請幫我準備一輛回雲寧的馬車。”
左沐清一愣,抱著已經喝完的瓷碗看他,“雪兒不跟我回鳳佑嗎?”
初雪眼皮一下都沒抬,接過碗,放進托盤裡起身向外走去,似乎他真的只是一個大夫,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病人,除了看病、喝藥,再無其他交集。走出門外正好碰到墨涵領著人來找左沐清。
墨涵看到臉色不太好的雲初雪,有些奇怪,剛才聽說主子醒來不是挺開心的嗎?她不由開口問:“雲公子,身體不舒服嗎?你臉色不太好。”
“我沒事。”他強自掛起一抹笑容,卻看著那麼心酸。
“哦,我帶人去找主子。”墨涵不忍再問。
墨涵一進門就看到傻呆呆站在桌邊一副神遊天外的左沐清。
“主子。”她試圖喚回她的理智。
“墨涵,初雪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因為我失蹤了一年,還多了棲梧?還是因為我又受傷了?記得我每次受傷初雪都會生氣好幾天。”
“主子在這裡悶頭亂猜不如追上去問一問。”跟墨涵來的男子是凌領導的暗部的成員,暗部大部分都是凌發展起來的,所以絕大多數是男子,男子自然瞭解男子的心思。
左沐清聞言苦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死於情劫,這輩子每次遇到他們的事情腦袋就會明顯變得遲鈍,顯得手腳無措。
她收起紛亂的思緒,臉上恢復如常的神色,在桌邊落座,也伸手示意他們坐下。暗部成員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否則都是透過凌傳到自己這裡。所以她還是決定先聽聽他們有什麼事。而且,剛才若謙特意重重地咬了“明天”二字,今日自己還有時間弄清楚初雪生氣的緣由。
“你是暗部的成員,為了公子的事情?”
“是!這是逸前輩差屬下送來的。”黑衣的男子遞過一個大大的包裹。
左沐清接過來開啟,是一個硬質的畫冊和一卷畫軸。她不明所以地開啟,第一頁是在舞劍的自己。第二頁是側臥著喝酒的自己。左沐清嘴角勾起,哥哥的畫功一如既往的好啊。第三頁是正在爬窗而進的自己。第四頁是睡著後皺眉的自己。第五頁……慢慢一本畫冊居然都是自己,各個時候,各種動作,這完全就是一本左沐清生活紀實嘛。
她放下畫冊,拿過那捲畫軸,是夙願!哥哥生日那天,自己送給他的。他居然還儲存的這麼好!卷軸中自己的容貌似乎有些模糊,應該是經常有人摩挲的關係。
看著畫冊,看著卷軸,左沐清胸中跳起一抹悸動,很快,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可是又似乎有些不明白。
“哥哥為什麼會在左鳳羽手中?”
男子開口道:“九路堂的祝瀞一年前來莊裡為父親的壽辰求畫,對公子一見鍾情。自那以後多次上山提親。那日,前輩又跟公子提過之後,公子就不見了。”
左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