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白淺吟討來一個很高的位置。可是去慶功的是他,受封賞的是他,受全族人愛戴的也是他。
雖然心底會有小小的委屈,但是他畢竟是我唯一的哥哥,我沒辦法去恨他,而且我也沒有去恨他的資格。而且或許是因為我的表現讓母親很滿意,她終於想到了我也是他的兒子,也或許她也不想喊我的時候喊“喂”,所以我有了自己的名字“白淺樂”,是爹爹取的,他說希望我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要活得開心快樂。
後來才知道,他們雖然在我和哥哥出生的時候選擇了長子,可是哥哥的音樂天賦卻是平平無奇,反而是被軟禁在小院中的我更具音樂天賦。為了白家的榮譽和地位,我就成了背後的白淺吟。
哥哥或許是擔心某一天我們倆的地位會對等,對我總是諸多的挑剔,打罵也是常事。我知道這是我的命,我必須承受。
可是五歲那年的年末,因為實在找不到祭品,所以整個臻樂族最具音樂天賦的人必須自我犧牲登上祭臺。當我聽爹爹說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會是被犧牲的那一個。所以我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平靜地等待。
我沒有別的選擇。
我躺上祭臺的那一刻,心底也是無比的平靜,甚至心底還生出許多的期待。我想,或許上天憐我此生孤苦,下一輩子會讓我生在一個幸福之家。這樣想著,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雖然心底有這樣的安慰,可是當四肢被捆起來的那一刻,身體還是不住地顫抖。我看著臺下的母親和化妝後的哥哥臉上都帶著理所當然的虔誠,卻並沒有不捨。原來我為他們做到這個地步,仍不能換到一點點的溫情。
所以,活著真的沒有什麼可期待的了。我閉上眼,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疼痛。
“族長、白大人,我們找到了聖子。” 母親到底還是捨不得讓白家失去曾經的榮耀。
那一刻,我的淚瞬間奪眶而出。爹爹滿臉疼惜地將我抱進懷裡,哭著喊:“我可憐的孩子,委屈你了。”
其實我不是委屈,也不是失望,我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