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昊和來時一樣急匆匆走了。
蕭影揮手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心裡一凜,這才猛然發覺自己在這麼冷的天氣裡流汗了。
“我的天,真是給我出難題,我要怎麼辦呢?”他忍不住對著帳篷的頂悲慘的叫了起來“做人真是太難了!〃
手蒙著瞼沉吟了好一會兒,他猶如壯士斷腕般的唉了一聲,後背一挺,走出了帳篷,心裡有了決定,大王已經失去過一次,不能失去第二次,他不能把耶律昊要殺玲瓏的事情告訴他,但是,他要給他去提個醒。
才剛剛走出帳篷,就看見玲瓏扶著大王從大帳裡走了出來,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他看見的是玲瓏全心全意對待大王的情形,要說她會對大王不利,他真的沒辦法相信。
“大王。”他疾步走了過去,站到了他們的身邊,尷尬地笑了笑,“大王的身子還不宜騎馬,還是坐馬車吧。”他好心地建議道,引來耶律休哥的一記白眼。
“我是那麼嬌弱的身子嗎?”耶律休哥冷哼一聲,儘管身體不能動彈,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但是,他還是固執地接過了侍衛遞上的馬鞭,伸手抓住馬鞍想要翻身上馬。“還是聽蕭影的話吧。”玲瓏擔優地拉住他的手臂,神情不安地看著他,“你的傷……”她欲言又止,畢竟他的傷是她親手給刺的,真是後侮啊!
心裡又暗罵了自己一次,為什麼就那麼狠心地刺了過去呢?她的心真的被仇恨矇蔽,什麼也看不清楚。
“大王還是和玲瓏一起坐馬車吧.”蕭影不顧有違禮節,上前一把抓過耶律休哥的手臂,神情裡有幾絲著急,“大王,我有話和你說。”
“什麼事?”耶律休哥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傷口傳來的疼痛,劍眉不由地一皺,詢問地看著他,想知道平時做事很乾脆的蕭影這會兒怎麼有點遮遮掩掩猶猶豫豫的。
“大王,坐馬車。”蕭影堅持自己的意見,朝玲瓏使了個眼色。
“你們把大王扶到馬車那裡去。“玲瓏朝身邊的侍衛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