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在不知不覺中散落在地上,赤裸的身體交纏著,灼熱的唇順著她的臉一直到頸項,再從頸項一路來到她的胸前,他在她的身上留下點點滴滴的烙印。輕輕含住美麗的紅色果實,不停地吸吮著,火熱的手也開始遊走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一直往下來到她的幽谷慢慢的戲弄起來。玲瓏本能地想收攏腿,但無奈大腿被他的鐵手鉗制住了,亢奮的感覺一瞬間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整個人感覺酥酥麻麻的,象是靈魂出竅了般,整個身體輕飄飄的。
陌生的情慾在生澀的身體裡漸漸地升起,呻吟溢位唇,身體彷彿被他身上的火焰吞沒,他狂佞的一口含住她另一邊嬌弱而挺立的尖端,粉紅色的蓓蕾瞬間遭唇舌含吮,時而用唇吸吮,時而用舌尖輕挑,還不時地用牙齒加以刺激,企圖喚起她更大的呻吟聲。
看著她因情慾而變得粉紅的身體,蕭寧再也無法慢慢地挑逗她,“玲瓏,我快要忍不住了!”重重地吸了口氣,把他碩大的慾望頂到了她的身下,對準了就是用力的往前一頂。
“不要……”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佔有了她,含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呻吟都吞進肚,在她的身上溫柔地律動,隨著他的動作,玲瓏的身體被慾望控制著,讓她陷入了情慾之中,手也不知不覺地攀上了他寬闊的背脊。
男人粗野的呻吟和著女人嬌羞的吟唱,滿室的春光無限……
就這樣被吃掉了!
柔和的月色透過落地的窗簾灑進了房間裡,昏暗的燈光下,大床上的人背對著身邊的男人,把整個身子都藏進了被單裡。
蕭寧光裸著上身靠在床頭,含笑看了眼成了縮頭烏龜的小女人,大手落在她的頭頂,親暱地揉揉她的發,低沉地笑了,“玲瓏,你已經算是我的女人了。”
他是強盜,是土匪。
玲瓏咬著牙躲在被單裡,整個身子都羞紅了,他們剛剛做的事情……
感覺他的身子滑了下來,身子被他光裸的手臂緊緊摟進了他火熱的胸膛,赤裸的身體再次緊緊貼在一起,她的身體裡升起罪惡感。
他的唇貼在她的耳邊,溫柔的氣息惹得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溫柔的聲音響起:“玲瓏,我要你,也要琅琅,我們結婚吧,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我要的是你和未來。”他的聲音是那麼的誠懇。
他在說什麼?
訝然地回頭看他,對上了他熱切需要她回答的眼神,唇被他掠奪,他的身子壓上她,讓她的大腦又開始混亂起來。
“玲瓏,忘記過去發生過的事情,全部忘記!從此以後,你的身邊有我,蕭寧和琅琅就是你的全部。相信我,我喜歡琅琅,我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他的神情是那樣嚴肅認真,眼睛裡的堅決彷彿在千年以前就已經熟悉了。
“為什麼?”她聽到自己的心在戰慄,無助地問了出來,她是一個失貞的女人,一個連自己都要恨自己的女人。
“因為我愛你,在看見你的胎記那一刻就知道,你是我尋找了千年的愛人,我愛了你一千年!
玲瓏,一千年前,我失去了你,一千年後,我抓住了你的手,就再也不會放開了。要追究過去的話,是我配不上你,你不是處女,那我也不是處男。”他的手輕輕碰觸她的瞼頰,輕笑了出來,“誰說女人的第一次很寶貴,男人的第一次也是很寶貴,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我可憐的第一次都不知道被誰奪走的。”
他低嘆了聲,聳聳肩,“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我想要把我最美好的第一次交給我的妻子。可是,該死的,有一天被一個該死的女人灌醉了,和她發生了關係,你知道嗎,醒來的時候,我真想揍她一頓。”
玲瓏的臉更加的紅了,他壓在她的身上,風輕雲淡地和她討論著彼此的第一次。
“這些年,我有一個固定的床伴,男人的生理結構和女人不一樣,我絕對不是為自己開脫責任。”他一本正經地舉起自己的右手發誓,“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純粹地是為了發洩生理上的慾望。”
玲瓏低垂眼瞼,低聲問道:“是那個戴安娜嗎?”她發覺自己的心裡很在意他和那個戴安娜的關係,在今晚以前,他在床上都是這樣對待戴安娜的嗎?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極其的不舒服,難過地把臉轉到了一邊。
蕭寧看出了她臉上的醋意,心裡忍不住激動起來,翻身躺在她的身邊,把她摟進胸膛裡,扳過她的嬌顏,柔情萬千的說道:“玲瓏,以後,我只想你睡在我的彎臂裡,好嗎?”
他不會告訴她,床伴和愛人之間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