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動靜,早有人把事情告訴了陸元文。
“什麼?這個女人不要命了,趕快報警,告她故意殺人。”|陸元文的秘書,馬秘書,跳起來便嚷嚷。
陸元文卻緊鎖的眉頭,不吱聲。
“她現在人呢?”陸元文突然問。
“剛才在大廳裡行兇,現在正往老闆這裡趕來呢?”
正在這時候,那門便碰地一聲響,被撞開,門口站著女戰神似的柯霞。+
看著一屋子驚得下巴掉下來的人,柯霞的心中泛起了不屑。
陸元文的辦公室大約有九十坪,除了辦公桌,櫃子,一套黙白相間的沙發外,還有一棵長勢喜人的巴西木,它頂著翠綠的葉子,窗外的陽光射進來,正好照在它的身上。
此時,陸元文站了起來,他原本是坐在沙發上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柯霞。
“柯小姐,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知好歹。還敢來我陸氏DAO亂。”陸元文的雙眼晶出火來。那一夜的屈辱在他心裡是一個怎麼也挘�蝗サ募且洹�
即使把柯氏吞下,他依然還是無法釋懷,看到柯霞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恨意如水。
“被狗咬了一口,想要知道那狗長什麼樣子,這不要求不過分吧。”柯坡雙眼圓睜,可是卻緩緩地走了過去,不請自坐,姿態優雅無比。
“哈哈哈。”陸元文冷酷地笑了,說:“我是狗?你們柯氏的人現在的處景只怕連狗都不如。”
柯霞的雙眉一緊,她隨手一劃,物件竟然是那棵巴西木。陸元文一驚,想要上前救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得嘭的一聲,它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剛才還生機勃勃,現在卻如同殘花敗柳。
“你。“陸元文才發現原來她早就打算好了,她是故意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是棵小小的植物而已。堂堂陸總還會在乎這點,那就太不心眼了。“
“你打傷我的保衛,又推了我的巴西木。柯霞你等著,咱們法院見。我要告你故意殺人。“
“你儘管去告,順便把你誣陷柯氏偷稅的事情也一併查了。“”柯霞一臉的輕鬆。
“人證物證都有,柯氏本來就偷稅,現在我手上有柯霞80%的股票,所以我想趕誰,就趕誰,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陸元文笑的很奸詐。
“什麼,你的手上怎麼會有柯氏的股票?”|柯霞吃了一驚,也知道為什麼父母會落得如此的下場了。
“一個人送給我的。而且分文未取。”
“是黑曜。”柯霞的臉色沉了下去,是他果然是他。他就要自己去求他。
“沒錯,他也已經料定你一定會來找我,所以讓我轉告你一聲,如果想要救柯爸爸和柯媽媽的話,就去清河彎的別墅找他。”陸元文說。柯霞臉色就得蒼白,沒想到黑曜這個人真的是個瘋子,為了讓自己真的是什麼也做得出來。
突然陸元文對秘書使了個眼色,他點頭,離開了。
陸元文慢慢地走了過去,抬起一隻手,輕輕地放在柯霞的肩膀上。
“如果你能好好地求求我,說不定我可以發發善心讓柯伯父和伯母重新回到董事會。接著當他的總載,怎麼樣?”說著,他一彎腰,就要吻上柯霞肩膀光潔的肌膚。
突然卻覺得腹部被一硬物頂住了。“放開你的狗爪子。即使我求你你也不會放過我爸爸的。”
陸元文一呆,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清楚自己的想法。
“不,只要你肯好好的求求我,讓我能夠滿意,當然我就會放過他們。”陸元文看到抵住自己的是那根保安的多警棍,心裡很不爽。語氣上卻還是很溫柔的。
“哦,真的嗎?”柯霞似乎有些心動,臉上有些嚮往。“那我們就可以過上以前那種生活了。”
“對呀,就是那種要什麼有什麼,快快樂樂的生活。”陸元文試著拿開那根警棍。柯霞卻一下拍開了,“那我怎麼相信你?”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寫承諾書。”陸元文暗笑,這小丫頭要一步步地走進自己的陷井裡、。
“那我要什麼?你總不會白送我。”
“當然不會,我要你。”
“什麼?”
“我要你做我情人。”
柯霞沉默了一會兒,陸元文從她的臉色上看出了她的矛盾。“其實你不知道,那天我見到你以後,我就對你念念不忘。只要你能答應我,我一定不會再為難柯家。”陸元文溫柔地笑了,眯起了眼睛。
“我要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