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唐瑛也不等李淵有所反應,是起身就走,根本不回頭,完全是一副徹底死心的樣子。
李淵愣愣地看著唐瑛起身而去,竟是忘記叫住她,他算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唐瑛叛逆的那一面。
“李瑛縣主,您,您這是怎麼啦?”就在大殿中的人望著唐瑛離開的方向發呆時,門外傳來陳叔達的叫聲。沒聽到唐瑛的回答,陳叔達的身影一會兒出現在殿門口。
“臣參加陛下。”
李淵扶扶額頭:“起來吧。你剛才叫喊什麼?”
“啊!臣看到李瑛縣主面如死灰,眼中有淚,被驚了一下,帝前失禮,請陛下恕罪。”
李淵哼哼:“朕不過責罵了她幾句……”
陳叔達正色道:“事情的始末臣都知道了。陛下,此事李瑛絲毫沒有錯,您是不是責罵錯人了?該罵的應該是李藝吧?”
“你知道了。他知道了,恐怕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李淵頭疼了:“都是道聽途說,誰來告訴朕,到底是怎麼回事?”
“臣不是道聽途說。”陳叔達回答:“臣的家人正好路過那裡,事情的經過他看的清清楚楚,回來後對臣一一訴說,所以臣才對陛下說,事情的始末,臣都知道。”
“哦?你的家人正好看到了?”
“是。臣的家人是去替臣的夫人買點心,正好和李瑛縣主打了照面。據他對臣的描述,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一口氣把當街發生的事情描述完,陳叔達歇息了一下,方繼續道:“其實,李藝也不是打她,而是誤打到她的身上,誰也沒想到,堂堂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