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的北風將車店外的燈籠招牌吹的搖晃不止,讓人擔心它會不會掉下來。寒冷的風將籠罩在戰爭陰影裡的洺州人都堵在屋內,靜的街道上除了巡哨的軍卒,一個人影也沒有。一小隊巡哨的軍卒慢慢地出現在車店門外那昏暗的燭光下。
“你們兩個留在外面守一下,其餘人跟我進去喝兩杯。這鬼天氣,冷死人了。”
林風邊說邊拿起大門上懸掛的小木棰敲了起來。
“來啦,來啦……”店小二開門見到這些人,吃了一驚:“各位軍爺,這是……”
“去。燙兩壺酒,勁大的,吃了暖暖身子就走。”林風輕輕一推小二,帶著大家走了進去。
小二不敢怠慢,急忙跑了進去,吩咐人拿酒拿菜。
林風沒有直接進入大堂,而是在院子裡轉了一下,確認那輛張家醋坊的醋車的確是放在這裡後,才慢慢走進了大堂。
“店家,過來。”
“爺,您辛苦,辛苦。”店掌櫃急忙跑過來,又作揖又鞠躬。
林風擺擺手:“俺們不是那種白吃白搶的人。諾,這幾個銅子夠俺們這幾個人喝酒不?”說著,將掌櫃的手抓過來,往裡放了十來枚銅錢。
掌櫃的一見,太好了,這些當兵的不是來白吃白拿的,真是老天保佑:“夠了,夠了,小人馬上給您熱酒去。”
“回來。”叫住轉身要走的掌櫃。林風指指門外:“我在院子裡看見一輛賣醋的車,不像是本地的,哪兒來的?盤問過沒有?”
掌櫃的忙答:“問過,問過,是打黎陽那邊過來的,有一個多月了。”
林風點點頭:“人住哪兒?帶我瞧瞧去。眼下這